奩在這兒作啥?”她沒好氣地啐一口,硬是不理會心底那股淡淡的暖意。“那妝奩裡的東西全足廷鳳的,我收拾好,是要差人送到濱東樓……要不,你要我穿廷鳳的衣裳嗎?”
他不是向來怕她?現在卻伯她定?
一樣是怕,但這說辭受用多了,教她微涼的心又漾著淡淡的暖意。
“不不不,當然不,那簡直是敗壞風俗,還是趕緊差人送過去好了,就明兒個好了,我差若陰送過去。”
睇著他神色慌張,好似真怕她離開,傅珏凰忍不住的笑了。
他一愣,有些討好地道:“你笑了。”
聞言,她立即繃著臉,“那你今兒個究竟是上哪兒鬼混到現在才出現?”早已經過了掌燈時分了。
“我到城裡找你啊,到客棧去找,到傅府去找,到大街小巷裡找,我把自個兒累得像條狗,就怕……就怕……”漂亮的桃花眼閃動著駭意,好看的唇微微地扁起,他瞧起來就像是個撒嬌的娃兒。
“怕我走?”她小心翼翼地接問。
他萬般不情願,但仍認命地點了點頭。
“為何怕我走?”
“當然是因為……”桃花眼眨啊眨的,瞅著她清冷的臉,最後只能認命地嘆了口氣。“因為我是個妒夫嘛……”
“你是個妒夫?”傅珏凰感覺心口一窒,不痛不難受,還漾著一抹快意和滿足。
“我瞧你似乎對蒙醒挺對眼的,只對他笑,對他說話也特別輕柔,甚至還直喊他的名諱……依你的性子,你很難對人如此的,遂我想……我一直想,一直想,直到那一夜,你一句妒夫……教我好傷心。”嗚嗚,他真是個護夫啊,他妒忌得快要發狂了。
聞言,心跳急速跳動,像擂鼓般難以自遏,傅珏凰舔了舔乾澀的唇瓣。“我和他一聚,純粹只是想要知道媚藥一事。”
“媚藥?”
“我只是想知道洞房花燭夜,究竟是誰給咱們下了藥。”其實說穿了,她不過是想要找個人聊聊罷了,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