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他不錯,可是你三哥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生而富貴,性子倔肆,他不喜歡的人他就把不喜歡擺在臉上,可是他自己的本事又有限,這樣的性子,做做貴族還可以,做官,危險呀,盛極必衰,我還不懂這個嗎?”
“阿瑪,您多慮了,三哥,三哥挺好的。”
“他以為他阿瑪是首輔,他侄女是皇后,他妹妹是安王妃,他就能眼中無人嗎?呵呵,你知道當初選芳兒做皇后的時候,鰲拜他們說什麼嗎?”
“說什麼?”
“那話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們三個跑到太皇太后跟前說,若將噶布喇之女立為皇后,必動刀槍。滿洲下人之女,豈有立皇后之理?呵呵,我們赫舍裡家在他們眼裡那就是暴發,是戰敗投降的下人,他們才是貴族,才是隨太祖打天下的人。你三哥還不知道收攬人心,哎,傲呀。”阿瑪搖了搖頭。
沒錯,比起他們三家的顯赫,赫舍裡家確實不如他們,後天可以努力,但是先天出身的缺陷卻沒辦法彌補。我在心裡也嘆了口氣,但是不能讓這件事影響了阿瑪的身體,所以我就想要把話題岔開。
“阿瑪,那是鰲拜他們的女兒沒被選上,隨口亂說的。您還當真了,哎,明天您想吃什麼我親自給您做。”我把阿瑪晾在外面的手塞回被窩。
“打岔?呵呵,岔就岔了,記住一句話就行,索家是你的根。”
索家是我的根,就因為這個根我在後來跟三哥吵了一架,兩家幾乎斷了來往。
康熙六年,夏(五)
阿瑪走的在我看來很突然,昨天還和我說說笑笑的他,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二十三說不行就不行了。
“三哥,你讓我進去看看阿瑪,他昨天還和我說話來著,你讓我進去!”我試圖把擋在我前面的三哥推開,可是我推不開。
三哥把我抓在他胸前的手抓住,“你能不能靜會兒,太醫正在裡面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