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主意,他清楚的很。好吧,既然都這麼著急,那麼他索性給他們一個機會。
……
傲天寨議事廳。
堂中首位一張寬大的座椅,座椅上是一整張的老虎皮。
斐天問心情不好地將駱青染甩到座椅上,“包好你自己。”
駱青染的手肘撞到靠背,悶哼直接吞回肚裡,雙手快速將身下的虎皮裹上了身,腳丫都一併裹入。
抬頭環顧一週,突然沒來由得覺得抗拒,“斐爺,妾身是女子,進來議事廳不好吧?”
斐天問將大敞的衣襟胡亂攏好,頭轉向外不再看她,“從今天起,這傲天寨沒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於別人來說是無疑是金主寵溺的話,此刻聽進駱青染的耳裡,卻更像一種禁錮的宣示。
駱青染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了一僵,他不肯幫她平反卻又肯定她的地位——難道她真的押錯了寶本想找幫助反而賠了自己?
駱青染深思之時,議事廳的門口開始呼啦啦擁進一群的女人。
還是那群入寨之前曾見到的女人。
身上各式各樣但俱是鮮紅的嫁衣都還沒有換下。
進來就因首座之上那個先她們一步進來並且明顯主人姿態的駱青染而看紅了眼睛。
那個位子,她是除了斐天問之外第二個坐上去的!
還有她的姿態——長髮披散,面色潮紅,雖沒有妝容,也沒有盛裝,但與之前見到的那狼狽外貌卻是天壤之別——這樣的外貌,這樣的氣質,還真與剛得知的她是尚書千金的身份相附和。
眾人的目光於是越加紅得發紫起來,這樣的表象,是不是已經代表了什麼?
駱青染眸光連閃已經端莊坐直,在內裡緊揪著虎皮用來遮擋身子的手指也同時優雅地翹起。
鳳夫人雙目瞪圓,一個縱躍近前一丈,“下來!誰準你坐到那裡!”
斐天問厲眼一瞪,大袍一揮,鳳夫人被迫又退後兩丈,“放肆!誰準你對我的人胡亂指責!”
鳳夫人腳抵到門檻才堪堪停住身子,抬頭,嘴角溢位一股鮮血。
眾人震驚,寨眾不得同室操戈是第二條寨規!
鳳夫人錯愕的表情幾乎讓五官扭曲,“大寨主!你居然對我動手!”
駱青染也同樣以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斐天問,客觀地來說,他真的不像一個會為女人出手而傷自家兄弟的膚淺男人。那麼,他到底想做什麼?
斐天問誰也不看,對著一群女人下令,“都找地方坐下!”
一群心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的女人們不得不聽命行事。
讓開的門口處,寨中一干重要頭領也一應趕到。
打頭的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