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產生美!”
“閉嘴。明天再談距離產生美。”
“滾!”
“別動,信不信我......”
“......”
門外的兩人心態要崩盤了。
風澈瞅著白衣大褂醫生:“現在還進去?”
醫生埋頭作苦惱狀:“可是,藍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作劇烈運動啊!”
“說的也是。”風澈摸了摸鼻子,少主也太猴急了。
醫生搖搖頭,這個時候哪敢進去打擾啊。
他不要命了。
風澈也識趣的離去。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
雪白的房間裡慌亂的腳步聲,嘈雜的喧譁聲。
空氣中竄起急如星火的因子,心電圖走勢坡度大,一切都是那麼的緊迫。
“心電監護儀顯示不正常,電擊,加大電壓......”
“嘭!”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擊打在男子冰冷的軀體上。
軀體一下又一下隨著電擊彈落。
那張臉卻是一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薄如蝶翼的肌膚仿若能看到青褐色的血管,蒼白的唇,蒼白的眉目。
和病床上如出一轍的俊臉佈滿了陰霾,身子如一尊雕塑般巋然不動,一手撐牆,躬著身子,垂首看不清情緒,挺拔的身軀宛若鑲嵌在石壁上的油彩畫,無處不散發著凜冽的孤冷。
渾身的寒更是能冰凍三尺。
行人無不敢停留駐足。
血液是唯一讓所有人最棘手的問題。
“大人。”手術室的門開了,專家恭敬頷首朝著那方貴不可攀的男人道:“少爺醒了。”
聞言,男子驟然抬起他高貴的頭顱,半邊臉被銀色面具遮蓋,獨留下菲薄的唇,看不出情緒。
攥著拳頭的男人那雙清冷的眸子一抹痛楚一閃而逝。
“大人,請抓緊機會。”看著男人故作堅強的身型,專家倏然開口。
少爺的病一直是他們特殊專家組負責,他們都知道里面的人對大人的重要程度。
此刻得知少爺藥石無醫,大人心裡的悲痛不可言表。
北堂晨的身體頓住了一下,很快,便僵硬的走進病房。
“哥哥!”此刻的北堂晨已經摘下了面具,露出兩人如出一轍的面孔。
一抹妖冶如火,一抹清冷如冰。
北堂歐蒼白的手指抬起,被北堂晨緊緊攥緊掌心。
“不要怪她。”北堂歐咳嗽一下:“哥哥會答應我嗎?”
北堂晨斂下眸間痛苦:“哥哥答應你。”
“那就好。”北堂歐又咳嗽了一下:“哥哥記得答應我的嗎?哥哥答應會替我照顧好她。”
北堂晨點頭。
“哥哥從來沒有騙過我。我相信,這次哥哥也會答應我的。”
北堂歐緊緊反攥著男子的手:“若是我走了,我希望哥哥能夠替我照顧好她,救她脫離夜寂冥的魔爪,我死也安心了。”
“別說了。你不會死的,你會長命百歲,我不許你死。”
“哥哥,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不行了。”北堂歐扯出一抹苦澀的笑。
他的身體隨著咳嗽一下一下顫抖,宛若已近油燈乾枯。
“別說了。”北堂晨沙啞道。“我不會讓你死,我沒死,你也不能死。”
“哥哥......”北堂歐難受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