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爺,你可是一夜八次的最高記錄保持者,難道是這些個女人不和您胃口,要不要再叫幾個鴨子?”
一夜八次是何秋風某天和人打賭結果輸了,一晚上叫了八個小姐,一個小姐八次陪他快活了整整一天一夜。
至此結束,何秋風直接睡了五天五夜才緩過魂來,那是他不堪回首的黑歷史,誰提誰遭殃。
這些人喝得有些高,玩的有些大,色慾燻心,開始忘了某個混世魔王的禁忌,開始口不擇言。
朝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不回頭。
何秋風埋在陰霾下的臉已經是黑雲壓城摧毀世界的濃郁暗冷在嘯竄。
可是沒有一個人察覺到,他們還在大言不慚挑刺。
危在旦夕而不自知的智障兒。
“聽說墮天使最近新招來了幾個韌性極好的好鴨子,都沒開花——**花沒上市呢,你可有福了。”
何秋風當時就炸了,正欲席捲焚屍,目光觸及門口一個安安靜靜埋頭抱手站著的小姑娘。
那側臉讓他過目難忘,映入骨髓的熟悉風捲殘雲的刮來。
何秋風撐著頭:“抬起頭來。”
小姑娘也許是第一次,畏懼的目光抬起看一眼,又很快的哆嗦著垂頭了。
何秋風起了逗弄的心思:“過來。”
像個大爺一樣,靠坐在沙發角落裡,雙腳交疊直擱在玻璃茶几上。
整個一二世祖,仗著家裡有權有勢,橫行霸道,恃強凌弱。
心裡恨得牙癢癢,可還是得陪著笑臉卑躬屈節,鞍前馬後的小心伺候。
誰叫人家有一個位高權重家財萬貫的爹呢,你啥也沒有,只能如履薄冰俯首做小。
小姑娘畏首畏尾的走到何秋風面前。
何秋風瞥一眼,執起茶几上倒滿威士忌的水晶杯,酒水搖曳,問:“第一次?”
何秋風當然不是問的女性私密的第一次,而是問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小姑娘穿著保守,兔女郎的裝扮,和那群狂放淫辣的女郎相比,純情多了。
非常激起男性最原始的保護慾望。
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放不開姿勢:“我是第一次。”
“多大了?”
小姑娘一直沒敢抬頭,抵著嗓音回答:“還有三天就滿十八歲。”
“這麼小?”黑秋風挑眉:“墮天使什麼時候開始招童工了,未成年都搞進來了。”
“我......我虛歲滿十八了。”
“哦,警察叔叔可不管你虛不虛的,人家可是按部就班遵循實事求是。”
墮天使是何家旗下的一個產業,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比較敏感,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甚至某些黑幫見不得光的地下交易都是在這種地方進行。
於是,如果有人舉報,或者有什麼作奸犯科之事兒,酒吧這類首當其衝。
各種原因盤根錯節,導致酒吧現在管的越來越嚴,一點兒鬆懈都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何秋風扯出一抹邪侫的笑,“回去吧。”今天他破天荒的想發個善心。
“為什麼?”小姑娘似乎不可置信。
“什麼為什麼?”一臉慵懶的不在乎:“爺今天高興,普天同慶,所以大發善心給你一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