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這個號碼的?慕老爺的手機為什麼在你手裡?你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對方變十萬個為什麼,跟放迫擊炮一樣不停的問。
藍夢璃倒是不慌不忙,邪魅的身軀靠在車門上,安靜聽到對方問完,然後喘著氣,等她解困。
“問完了?”
那方愣了一下,舔了舔乾澀的唇粗吼:“操,臭娘們,你給我一個不漏的回答,要是讓老子不滿意了,別怪老子翻臉無情,直接撕票。”
“你也不想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被我辣手摧花吧?”
藍夢璃眼神一緊,她要智取,不能意氣用事,否則,莎莎可能就回不來了。
對方一看就是暴脾氣,惹毛了狗急跳牆說不定真會撕票。
......
“你在哪裡?”
紙醉金迷的靡音傳進耳膜,讓那張冷若冰霜的面具更添一抹森寒。
“我在墮天使。”男人似乎壓著嗓音,可酒吧人聲鼎沸的喧囂還是透過手機傳進另一方耳裡。
激起一圈圈浪潮一樣的震盪。
“我在路華濃第二個紅燈路口,十分鐘,見不到人,後果自負。”
“操。”男人大罵一聲,拍開同伴揶揄的手,八百里加急衝出墮天使喧鬧的水晶大門。
“喂,你小子幹嘛呢?急著**花啊,跑這麼快!”
何秋風剛訂了婚,便迫不及待蒐羅了一群狐朋狗友來他們常駐的酒吧瘋狂最後一夜單身貴族party。
和臺上辣妹兒跳完一場脫衣熱舞,渾身上下都熱血沸騰。
一群小年輕臉紅脖子粗簡單粗暴,直接定包間開放。
何秋風也不知怎的,明明血脈賁張,
可一看到排列組合等待顧客精挑細選的嫩女,卻怎麼都提不起興趣。
他不舉了!
這個想法一衝出腦海,何秋風全身心都不淡定了。
包間裡幾乎每個人都有佳人相伴,唯有他何秋風坐懷不亂。
何秋風倏然的煩躁。
看著倒在沙發上糾纏不休白花花赤條條的身子,蛇般糾纏不休宛若不知疲倦。
看的眼睛疼。
這時,一股焚香的氣息飄進鼻翼,捲起一種浪潮的情懷。
可即便如此,還是沒有半點想同流合汙的心思。
夥伴中有個人笑話他:“哎,何少爺,您今兒個是怎麼了?不會是為你未婚妻守身如玉吧?
我說我的何少爺哦,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你還學封建社會那一套可不行。
再說了,可是你提議要來度過這美好的最後一夜單身貴族party的,你算什麼,請我們表演現場直播?”
“我感覺受到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