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恆瑞神采奕奕,渾身宛若重造般脫胎換骨,精彩好到不行。
看著趴在方向盤上軟成泥一樣的藍夢璃,想了想,還是不忍心叫醒她,今天確實把她累壞了。
更是嚇壞了。
白恆瑞關掉窗,調高了溫度。
其實他可以開車的,但是駕駛座早就被藍夢璃霸佔了,他又不想吵醒他,於是就這麼盯著她看一直到他也開始昏昏欲睡,最後睡死過去了。
兩個人睡得沉沉的,都累壞了。
歡樂谷裡有說有笑走出來四個女人,穿的光鮮豔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去開車。”穿著粉色裙子的女人很是嬌媚,小臉蛋紅撲撲的,她話落,周圍幾個姐妹擺手道:“快點啊!”
粉裙女人朝著紅色跑車方向走來。
那方三人還在說笑。
良久,都沒等到粉裙女人回來。
終於,有一個不耐的皺眉望去:“怎麼這麼慢啊!”
“路堵了,車子開不出來。”
“該死的,這誰啊,有沒有點道德觀念,竟然在大中間停車,人品太惡劣了吧。”三人喋喋不休的衝紅色跑車走去。
又是敲車窗,又是歇斯底里威脅的,半點效果都沒有。
最後實在忍無可忍,找警察幫忙了。
警聲鳴叫著將藍夢璃的紅色跑車拖走,藍夢璃半絲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兩個人睡得跟死了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寬敞大道上一輛警車拖著一輛價值不菲風紅色跑車,那畫面絕對值的惹眼。
現在的有錢人啊!
一個字,作。
帝都的夜比白天還喧囂,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紙醉金迷的酒吧,躁動的音樂,刺激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和每一顆細胞。
今晚的帝皇酒吧格外喧囂。
以為來了一個帥的慘絕人寰的絕色尤物。
斑駁的燈光打在男子俊朗的側臉上,左手帶著卡地亞尊貴手錶,輕輕搖曳著絢麗的酒杯,讓他看起來宛若吸血伯爵。渾身散發著邪魅的蠱惑氣息。
很多女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卻被他的氣勢逼的只敢遠觀不敢靠近,眼巴巴的瞅著。
夜寂冥一來,整個吧池都沸騰了,霸佔所有女人眼球。
“媽的個逼,不就一裝逼的嗎。”一刀疤男瞧見自己懷裡女人眼珠子都恨不得粘在那身影上,氣的滿口髒話,惡狠狠吐了一口口水,操起面前的酒瓶子,凶神惡煞過去。
夜寂冥今天的心情格外不好,沉寂幾年的心臟破天荒活過來般雷鳴般跳動,頃刻間又歸於平靜,爾後是超乎平常的死寂。
空落落的死寂,心宛若別人挖走了一塊。
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寧,做事向來一絲不苟的他今天頻頻出錯,談合作更是頻頻出神兒,腦子宛若灌了糨糊。
談完合作從酒店出來,他便自己開車來到酒吧買醉。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卻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夜寂冥妖冶的臉瀰漫著恍惚的氣息,仰頭,又灌了一口。
吧檯上已經疊放了好多杯子了,儘管喝了這麼多,他卻沒有絲毫的醉意,整個腦子清醒的宛若透視鏡,將那些刻意要遺忘記憶投影的根根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