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藍夢璃推他手。
該死,這男人就連肌肉都鬼斧神工的完美,很有力感。
“做足你定的罪過。”說完,酒花四濺。
“你幹什麼?”藍夢璃驚恐的雙手抱胸,看到夜寂冥邪挑的唇朝他逼近。
“唔~”
浴缸的水溢了出來,裡面傳來男女的嚶嚀。
在門外準備浴袍的傭人聽得臉紅心跳。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那個暗殺藍夢璃的殺手也被判刑服罪。
可最後的兇手還是沒有抓到,這對於藍夢璃而言,永遠是個隱患。
對於要殺害自己的兇手,她從來不手軟,斬草要除根,春風吹又生。
說不定哪天,又會捲土重來。
藍夢璃失蹤的這段日子可急壞莎莎了。
白天削破頭腦去調查詢人,晚上淚如如下哭的肝腸寸斷。
跟鬼魂索命一樣,樓下的房客反應了幾次。
徒勞無功,最後忍無可忍跑樓上來敲門。
“馬勒戈壁,能不能不鬼哭狼嚎了,弔喪啊!”
這天夜裡,莎莎被自己的臆想嚇破了膽,想到藍夢璃遭遇不測被人折磨痛苦的一幕,又止不住淚水決堤。
哭的撕心裂肺,嗓門越來越大,沒多久被其他房客反應了。
這次門都被砸響了。
莎莎一抽一抽的去開門,任誰被媽的這麼難聽,都會怒急反擊。
何況她現在脾氣不好,情緒更是壓抑到崩潰。
跑廚房操起一把菜刀憤憤擰開門,扯著嗓子就吼:“你他媽再罵,信不信老孃弄死你丫。”
女人哭的像個瘋婆娘,面前舉著一把大菜刀,怎麼看,精神不正常。
敲門的是個男的,脾氣火爆,這一刻,立馬萎了。
慫包一樣害怕的退步:“那個,那個,您能不能小聲點,那個,那個,我們有人在睡覺。”
這尼瑪倒黴的,大晚上找了個公主來五星級酒店快活,就被半途打斷,差點沒嚇得他早洩。
找人理論,對方他媽還是一個瘋女人,你說氣不氣?
憋屈死了。
“老孃想哭你管得著嗎?”莎莎磨刀霍霍,凜然霸氣,慫男哪敢say——no。
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那個,您隨意,隨意哈,想怎麼哭就怎麼哭,該怎麼哭,就怎麼哭。”
那男的盯著莎莎手裡的菜刀,一步三回頭的離開,跌了大跟頭滾多遠。
“媽了個巴子,瘋婆娘!”男人戳了口嘴。
嘀嘀——
手機在桌上震動,莎莎第一時間接聽。
“怎麼樣?”她迫不及待的問:“找到訊息了嗎?”
那邊不知講了什麼,莎莎臉上的表情開始凝重:“我說你們什麼破警局,找個人找了一週還音訊全無,信不信我告你們辦事不力啊?”
“小姐,稍安勿躁。急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莎莎雙眸噴火:“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是你們找不到人的藉口?身為人民警察,不能為人民解憂,我完全可以去告你們。”
“小姐,請不要威脅人民警察。”
“你他媽要好好辦事,我他媽用得著威脅你嗎?”莎莎已經氣得口不擇言。
那邊露出為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