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你們一天時間,倘若再毫無進展,別怪我把事情捅大,告你們辦事不力之罪。”
手機那邊明顯也是在想萬全之策,猶豫了會兒,問莎莎:“藍小姐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莎莎皺眉不虞:“此話怎講?”
“是這樣的。”對面換了個人的聲音:“我們懷疑這是一場蓄意謀殺案,在現場找到了兇器,有歹徒留下的指紋。
透過DNA驗證查到嫌疑人的資料,是一個國際犯罪殺手,前科累累,靠別人買兇殺人賺取金錢。
此人沒有底線,反社會反人格。
我們推測,藍小姐也許......”
“也許什麼?”莎莎瞳眸潮紅,將手機攥的緊緊。
“也許已經遭遇不測。”對方暗淡的給出推論。
“放你媽的狗屁,我警告你們,再沒有確鑿的證據前,你們再給我憑空捏造事實,我告你們偽造作假。”
“小姐,請您......”
“別跟老孃說冷靜,老孃已經冷靜一週了,現在我說的話,不是申訴,而是警告。
要是再敢信口雌黃,你大可試試。”莎莎雷厲風行,落下最後一句要去警局親自辨認兇手的話,直接結束通話。
她動作很快,幾下衝到警局。
有人一眼認出是那個幾天前,敢威脅警察辦公的極品女子,馬不停蹄帶她進調研室。
莎莎看著電腦上的猙獰刀疤男,完全不認識。
她不記得自己或者藍夢璃曾和他有過節。
這人生的面目猙獰,眼睛細長,嘴角涼薄,天生無情相。
尤其是臉上那道從眉骨劃到嘴角的猙獰傷疤,像一條兇殘的蜈蚣橫亙爬來。
一看就殘忍冷血,殺人不眨眼,僅看著一張照片,莎莎就渾身毛骨悚然的。
“這個人抓到了。”莎莎顫聲問。
帶著槓星警帽的男警官回:“抓是抓到了,只是......”
幾個警官面面相覷。
莎莎心跳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飈出來。
“只是什麼?”她都不敢聲張,要是被瑞瑞活著藍夢蝶知道,定會鬧得滿城皆知。
尤其是Z國那位知道,莎莎害怕的抖了抖胳膊。
聽見警官為難的說:“只是兇手被人一槍爆頭,只剩下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照你說來,這是好訊息啊!”莎莎激動了表情:“兇手死了,說明夢璃脫離危險了。”
“這種預判也不是不無可能。”
“什麼叫不是不無可能,你們還有其他預判?”莎莎直言不諱道:“我說你們到底還瞞著我什麼?”
那人猶豫不決了半晌,最後被莎莎催的厲害了,只能將查到的線索全都透露給莎莎:“在電話裡曾和小姐提及過匕首的問題。”
“......”莎莎示意繼續。
這次換了個人解釋:“那把匕首上還殘留藍夢璃小姐的血液,我們進一步推斷,藍小姐受了重傷。
因為對方是國際殺手,手段不用我們明說。
這也是我們推論出藍小姐可能已經遭遇不測的其中一個因素。”
莎莎深痛的眸氤氳濃郁,死盯著照片,恨不得將此人翻出來,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