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整白惜言,還是在整她?
吃過飯,兩人靠在沙發上看熱播的歷史劇,剛看了半集苗桐就開始打哈欠。
白惜言拿遙控器關了: “洗個澡睡吧。”
苗桐“哦”了一聲,只能硬著頭皮往衛生間裡走,剛走到門口就被白惜言笑著叫住: “喂,你這個樣子怎麼洗?”苗桐想了想,又走回來,直接掀開被子:“我昨天洗澡了,不髒。”
白惜吉手疾眼陝地揪住她,惡劣地說: “不行,我有潔癖。”
“那我睡沙發。”
“你明天會奧掉。”白惜言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低笑, “必須洗,我們家不要髒小孩兒。”
其實下午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沒有什麼醫德可言的老朋友彭翔拍著他的肩猥瑣地笑,這石膏手要注意不能泡水啊。他是個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想象力恰好比不差,又不是什麼柳下惠。十分鐘後兩人坐在按摩浴缸裡,白惜言半跪在她面前給她洗頭,苗桐看到他結實的小腹和肚臍下左邊十幾厘米長的一條小螟蚣,她忍不僕伸出食指反覆摩娑。
“真奇怪,完全匹配,明明沒有血緣關係的。”
“現在承認了?”
“……醫生透露捐獻者的資訊,我可以起訴她的吧?”
“可以,但是我會為她請最好的律師。”
苗桐瞪他一眼,可惜沒什麼威脅效果。白惜言笑個不停,他半身沐著水光,頭髮上也滴著水,歲月真是眷顧他太多,還是陽春白雪般的新鮮模樣。苗桐被他的笑聲感染,也忍不住笑起來,孤單寡女鴛鴦浴的尷尬一掃而光,就好像倆幼兒園的小朋友那樣玩鬧。
回到床上白惜言自然而然地去吻她,品嚐她柔軟的唇舌。待這個吻親密火熱到無法收拾時,他停下來無聲地用眼睛詢問她,苗桐對此的回應是拉下他的頭延續了這個親吻。在人還是懵懂的嬰兒時,已經會用嘴巴和身體來一點一滴地認識這個世界,用嘴唇去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