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盡全身顫抖,不由喃喃自語,“藍禾說的沒錯,蔓蛇花才是這世間最強大的邪惡之物。”
說著,他抽出一把劍,將那條蔓蛇斬成幾段,那蛇在地上扭曲掙扎。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幾條殘斷的身體竟重新生長,然後變成了另外幾條蔓蛇。
“啊……”風盡顫抖地不敢呼吸,眼底血絲湧出,臉瘋狂的扭曲起來,“我……我也可以變得無比強大,得到像他一樣強大的力量,”
他狂喜的揚起手臂,發出可怕而壓抑的笑。
可很快,他笑聲越來越小,而臉上瘋狂笑意從驚駭變得無錯,再變得失望,再變得痛苦和絕望。
地上那幾條蔓蛇,在扭曲了一陣之後,慢慢的不再動如秋後的花藤慢慢的凋謝乾枯,最後,直接變成了乾癟的花藤。
“怎麼回事?”
他伸手去抓那些蔓蛇,可手剛碰到它們,它們竟然變成了灰塵,從指縫間消散。
“不會的。”他又拿出另外一瓶血倒在裡面,吃了蓮降血的蛇又開始長大,身體變成蔓藤,恐怖邪氣。
可片刻之後,又死去。
“藍禾說,蔓蛇花是世界上最恐怖陰邪的東西,至今無人養出來,除非要用魔鬼的鮮血。只有魔鬼的鮮血才能讓它生長,給他們最強大和可怕的力量。”他跪在地上,看著陶罐裡不多的蔓蛇種子,不知所措起來,“蓮降,明明就是魔鬼啊。”
“不……”他捂住頭細想“蓮降是半魔人,這蔓蛇之所以養不活,難道是因為他體內的人血?”
只有把蓮降變成徹底的魔鬼,那麼,才能養出這麼極致邪惡的蔓蛇花?
風盡頹然的坐在地上。
------------女巫の貓----------
這幾日,碧蘿沒有喚流水,亦沒有讓她去請秋葉一澈,整日都關在屋子裡。
只有防風默默的守在門口,偶爾進去送些珍珠粉和食物,而每次開門,流水都能無意中聞到一股-淫-靡的味道。
她立在暗處,眼神陡然雪亮。
她雖入桃花門,知道門內有專門的師傅教她們用身體如何去勾-引男人,以便更容易完成任務。
可是,桃花門,卻有一種極致媚術,但是因為太過隱晦,九年前的門主禁止再用此方法。
九年前,門主是胭脂濃。她教人暗器,毒殺,並且反對桃花門女子用身體服侍男人,作為刺殺手段。
九年前,桃花門還有一個殺手,媚術驚人——而那人,便是碧蘿。
胭脂濃死後,碧蘿掌握桃花門,不再親自接受刺殺任務。
更何況,那個時候的碧蘿已是秋葉一澈的女人,因此,精通‘媚術’的碧蘿算是金盆洗手。
如今,碧蘿要重新練媚術麼?
流水心裡隱隱不安,摸向懷裡名冊,看樣子,她得自己找機會碰到秋葉一澈。一旦碧蘿媚術再度練好,那,她要取代其做門主的事情,恐怕難上加難了。
黃色的帳子裡面,一個女人赤-裸盤腿坐在榻上,她面板光滑如玉,身體風韻,酥胸隱隱汗漬,看起來猶如凝結在花瓣上露珠,看起來分外動人。
她長髮垂在肩上,手臂緩緩展開,上半身像蛇一樣輕盈前傾,豐-乳泛著誘人到了極致的光澤。
她抬起眼眸,勾起攝魂,紅唇輕啟,吐出香舌——這女子正的碧蘿。而榻的前方,一個男子困綁在椅子上,雙目驚駭卻貪婪的看著碧蘿,身體灼熱下體膨脹的似乎要裂開,不斷的乞求,“求求你,給我。”
兩人隔得很遠,碧蘿眼眸微微眯起,塗著丹紅的手指緩緩伸向那人。
那男子不停的顫抖,眼底湧出血絲,似乎已經達到了***的巔峰,臉上也出現了極致愉悅的表情。見此,碧蘿勾唇一笑,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啪!”
清脆的響指劃過那人腦海,他陡然清醒,然後盯著碧蘿,發出痛苦的尖叫,隨即七孔流血,暈了過去。
碧蘿拾起薄紗,踩著地毯款款走向那奴僕,他渾身還在抖,卻是沒有死。
碧蘿陰沉著臉,然後抓起旁邊的刀一下刺進那人的脖子,僕人當場死亡。
“你這是太急了。”防風走進來,看到滿地的鮮血,將養顏湯端給碧蘿,“畢竟你有八年沒有練過媚術了。”
“是我老了麼?”
碧蘿不甘的撲向銅鏡,看著自己妙曼無雙的身體,和絕色的臉,“若是以往,我明明一打響指,他就得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