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害羞的話,應該說不愧是醫療忍者嗎?
“你還真喜歡收集奇怪的東西。”
“……有稱呼自己身體為奇怪東西的忍者麼?”
“拿走以後做什麼?”他想起來了,她跟喜歡收藏屍體的藥師兜師出同門。
“做花肥。”
他想起那片花田,在鮮花之下埋葬的,是曉之玉女赤砂之蠍。
“還是算了。花的味道太刺鼻。我不喜歡。”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適合你的應該是山上最高的地方,一抬頭,便能看到整個木葉。”
他想張開口,忍住了。他想伸出手,也忍住了。他最終合上眼,壓下所有情緒。
不敢再說,不敢再問,不敢再聽;否則心裡高高築起的堤防將土崩瓦解,沖走他苦心守護的一切。
“鬼鮫,麻煩你了。”
他轉過頭沒頭沒尾的對鬼鮫說了這樣一句。
“嗯?啊!”
他的搭檔似懂非懂的點頭。
宇智波鼬不由在內心中嘆息,愚蠢的搭檔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無奈。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哭得跑來地下找我抱怨才對。你總會明白什麼叫做飲鴆止渴,明知那是沒有解的毒藥。
至於現在……就讓我再多駐足片刻。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該丟棄的禮物
“阿嚏!阿嚏!!嗚;我討厭這個地方,嗯……阿嚏!!”
迪達拉打著噴嚏;最終忍不住掏出手絹開始洗鼻子。
“我說我們還是快離開吧,旦……阿嚏……那……阿嚏!!”
赤砂之蠍鄙視的看向自己的搭檔。真是沒用;竟然對花粉過敏;這算什麼叛忍;一點都不優雅。
“你等在這裡。”
“嗯?你要去哪裡……好吧;你自己過去……阿嚏!快點回來,嗯……阿嚏!”
赤砂之蠍前往花海深處;抓住早已被驚動的任務目標,拷問出自己想要的情報後利落將人幹掉。
“知道目標在哪裡了嗎;旦……阿嚏……旦那;嗯?”
迪達拉揉著鼻子問。
是的;赤砂之蠍知道了他們任務目標的所在處,也意外得到另外一項情報。
有人跟他們一樣,在追逐著同一個目標的下落。
聽說是個年輕的女忍呢,為了得到一種花竟然接這樣危險的任務,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能被角都看中的獵物,除了豐厚的賞金外還能有別的理由嗎?懷揣航海圖的任務目標,其實是個危險程度達到S級別,非常喜好女色的海盜。接任務的女忍恐怕沒有做任何任務調查吧,真是腦殘。
花?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的。反正很快就會凋謝,與永恆這個詞一點都不搭配。
“走吧,我討厭這裡。”赤砂之蠍這樣總結。
“嗯,難得我們意見相同——阿嚏!快走吧,嗯!阿嚏!!”
迪達拉早就想離開這個這害他鼻涕眼淚一起流的鬼地方。
赤砂之蠍跟迪達拉根據線索來到目標所在的村落,很快,赤砂之蠍知道了那個腦殘的女忍者是誰。
竟然完全沒有做調查就接了這樣危險的任務,她到底有沒有腦,有沒有腦,有沒有腦!!!
按耐住狠狠將人臭罵一頓的衝動,赤砂之蠍保持嚴肅的表情帶著自己的搭檔去完成任務。對一般人有危險性的傢伙,在他們眼裡只是個任人宰割的獵物。很輕鬆完成角度給予的任務,赤砂之蠍又開始鬱悶。
自己是在做什麼啊,角都明明再三強調了,活得比較值錢。
“嗯,旦那,你在找什麼啊?”
無視聒噪的迪達拉,赤砂之蠍從屍體上找到一張被血浸透的航海圖,頓時心中只有一串點點點。
根本不能用了,全部都是血。
“誒?旦那你在幹嘛,他已經死掉了啊?”
“哼,我知道。”
他要的是這男人的記憶。從剛死掉的新鮮的腦中挖出記憶對他而言一點都不難……這都什麼垃圾記憶!這男的真是海盜麼,海圖的內容竟然一點都不記得,就記得些女人!!
蠍脾氣暴躁的擦向男人的屍體,迪達拉趕緊攔住。
“哎?旦那別踩爆他的腦袋!沒有頭就徹底不值錢了!”
鬱悶無比的蠍看看男人的屍體,最終抬起手,將查克拉絲線拴在男人的身上,操縱著男人能夠站起來。
“旦那?”
“活得更值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