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重,剛才在放後座上怎麼連座椅都沒壓下去?這揹包也沒被扯爛?”
“我施了法,現在比羽毛重不了多少。”說完他將揹包取下,放到姚月兒的背上。姚月兒試了試,果然夠輕。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出了電梯,恰好碰見有個人從十一層出來,快步進了電梯。姚月兒盯著他的背影看了看,又探頭往另外三戶住處的大門上瞄了瞄。
“怎麼了?”吉祥臉上依舊帶著笑意,掩蓋下眼中陡然冒出的精光。
“那個人我沒見過,該不會是小偷吧?”姚月兒皺起了眉頭:“隔壁這家是老夫妻兩個,我剛來時就跟他們打過招呼,他們的兒女都不在本地。另兩家還沒來得及裝修呢!哪裡會有人啊?”
“這幾天的確有點怪異,你不用擔心,我注意著呢!”他拍了拍姚月兒的背,哄著她進了屋,看著她進屋後就去逗球球了,便一個人來到了次臥,開始施法呼喚長鳴。
“二殿下!”不一會兒,次臥裡就想起了翅膀撲騰的聲音,伴隨著長鳴興奮的口吻:“你終於捨得讓我來看看了。”
長鳴飛到桌子邊站定,抬眼環顧周圍的環境,一臉的好奇。
又準備飛到外面看看姚月兒,卻被吉祥按捺下了:“先別急著跑,我有事找你。”說完就將這幾日發現的踩點之事講給他聽,末了道:“我一個人不太方便,既是怕月兒擔心,也怕有人對她不利,只能請你來幫把手。”
“正巧我這段時間都閒得掉毛了,正愁沒事做呢!”長鳴十分樂意,這下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人間多呆一久了。
外面姚月兒正和傅如期打電話,相邀今晚出去吃飯逛街,尋思著順便跟她講講前幾天和傅塵見面的事。不是她多心,她總覺得那兩母子給人的感覺不太舒服,而自己當時假意提到了傅如期,雖然是替如期噁心了他們一回,可她自小聽如期講的那些事卻讓她覺得這事沒完,肯定會發生些什麼。
如期爽快的答應了,兩人敲定了見面地點,晚上7點到。
姚月兒高興的掛了電話,去陽臺上將衣服收了進來,再開始準備做飯,路過次臥時敲了敲門:“吉祥,今天吃水煮魚好不好?”她剛才看見冰箱裡有一尾草魚,新鮮著呢!
“水煮魚?”長鳴眼睛一亮。
“今天你就留下來一起吃飯吧!”吉祥看見了他眼裡的饞樣,走過去開啟了門:“月兒,長鳴來了。”
姚月兒看著他背後飛出的長鳴,高興的打招呼:“長鳴,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那就不客氣了,嘻嘻!”長鳴搖身一變,現了真身。
原來竟是個陽光大男孩——這是姚月兒的第一印象。
作者有話要說:
☆、偷狗不成蝕把米
長鳴身上穿的依舊是天庭的飄逸仙袍,此刻看了看他們二人的穿著,便依葫蘆畫瓢變了一身休閒裝,純棉超人圖案T恤卡其色七分工裝褲,腳上加了一雙人字拖。
“可以吧?我以前也來過幾回人間,貌似我這個年紀的男的都是這麼穿的。”他轉了個圈,走進了客廳去逗球球玩。
待到三人用過餐,姚月兒便將跟如期有約的事告訴了吉祥。吉祥點點頭,提醒了一句:“你讓她這段時間注意一點,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姚月兒心裡一驚:“是不是傅家要對她不利?”
“那天我在茶樓外等你的時候看到與你相親的那個男人了,跟在茶樓判若兩人。”吉祥斟酌著形容了一下,沒有說出結論性的話語。
畢竟他的能力再大,平日裡也只是護在姚月兒周圍,額外的事他是不能插手的,除非涉及到姚月兒。人家自有人間的生存法則,他雖然貴為天神,卻也只是下凡來續前緣,旁的事物不能隨便觸及,那樣豈不亂了套?
林奕文舉著高倍望遠鏡,隱藏在窗簾後,仔細搜尋著斜對面十一樓姚月兒家的動靜,這架望遠鏡是他在歐洲時買的,後來被遣送回國便一同也帶了回來。
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海外背景,一直以海外留學歸來的海歸自居,所以誰也不知道他是因違法自私培育和販賣動物罪而被趕回國的。
他剛去歐洲時的確是去留學,為了掙生活費,便進了一家寵物醫院打工,後來發現越是血統純正,品種稀有的寵物越是受人追捧和喜愛,且價格不菲。時間一久就動了賺錢的心思,後來遇到了經常過來看市場走向的寵物販子Tom,兩個人一拍即合,他揹著醫院偷高檔品種的寵物出去配種,又謀取醫院的客戶訊息由Tom提供寵物轉手出賣,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