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利不少。後來被發現查處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拘留所,學校也將他勸退,便只能夾著尾巴遣回了國。
人事部經理的職位是他憑藉著自己吹噓的海外背景和偽造學歷得來的,反正國內誰也不認識他,況且海龜的含金量總是別一般人高那一點點,因此在公司還頗受追捧,他也樂得享受。但是每個月的工資根本比不上他做非法寵物營生賺的錢多,因此跟Tom雖然遠隔重洋,卻依舊保持著聯絡。
國外大型犬比小型犬更受歡迎,而國內近幾年也颳起了大型犬的風潮,他早已心癢難耐,因此當他剛看到姚月兒牽著一條從來沒見過的大型犬時,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彷彿看見了無數鈔票向自己飛來。
可今天他花錢僱了個人去踩點,卻發現這兩天姚家那隻貌似大狗不在了,倒是多了個自稱是她未婚夫的男人,難道男人不同意養把狗送走了?想想蘇舟今天在電話里語氣酸酸的描述姚月兒未婚夫的樣子,應該是個有錢人,看來姚月兒暫時很有可能真的不會出去工作了。可望遠鏡有一部分被牆體擋到,無法徹底觀察清楚,他在心裡直罵,可又沒辦法,扔下望遠鏡,來回踱著步子想主意。
傅如期帶了個大墨鏡,在地鐵口附近等姚月兒。姚月兒一出來就看到了,愣了一下,抬頭看看天,太陽早已落上,馬上就天黑了。
“你的眼睛怎麼了?”她擔心的開了口。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傅如期自嘲的一笑:“不過也對,大晚上的誰戴墨鏡呢?”說完將墨鏡取了下來。
姚月兒倒抽了一口涼氣:“你的臉受傷了?”
傅如期的左顴骨上有著一大片擦傷,紅紅的,應該是上了藥水,顯得那一塊兒特別突兀。姚月兒仔細的看了看,似是在水泥地上或牆上擦傷的那種。頭髮披下來遮住了一多半,她輕輕替她撥開頭髮,不由得閉了下眼睛,原來露出來的還是小意思,裡面都結了一大塊痂,離太陽穴不遠了。
“誰幹的?”她紅了眼眶,咬牙切齒的問。
“擦傷,別擔心,我問過醫生了,說注意點就不會留疤,這段時間可能不能曬太陽了。”傅如期笑了笑,摟過她的肩。
“是不是傅家?”她沒有忽略如期強作歡笑的語氣,扳過她的肩,強迫她看著自己。可是卻看見了如期眼裡的水澤,氤氳在眼眶裡,唇角卻依舊帶著笑意。
“傻瓜,白痴。”她吸吸鼻子,罵了一句。
“我才不傻呢,看見他們人多我就跑了。”如期擦了擦眼淚,替自己辯解。
“我是罵我自己,”姚月兒握了握拳頭:“我媽不知道你家的事,居然將傅塵安排跟我相親,我……我當時一認出來就沒忍住,刺了他幾句,估計他懷恨在心,才派人去找你的。都怪我,不那麼激進就好了,害得你變成這樣。”姚月兒後悔極了,不敢抬頭看她。
如期拍了拍她的肩膀:“沒那麼簡單,他們一個多月前就聯絡我媽媽了,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我媽媽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不相信,這才……”捧著她的頭強迫她抬起來:“我知道你是替我出氣,我從小到大就只有你跟我做朋友,遇到事了也只有你幫我出頭,我還有什麼好怪你的?只怪我自己不夠強大,不能保護媽媽,讓她無法徹底斷開和傅家的一切。”語氣頗為傷感和無奈,淡淡的縈繞在姚月兒耳旁。
一時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氣氛低迷凝固了。
“走吧,今晚本來該開心的玩一玩,別被那混蛋影響了心情,我可是永遠飄蕩在太陽下的旗幟!”如期挽起她的手,裂開嘴笑給她看,還做鬼臉。
“我擔心……”姚月兒還是難以騙自己,一臉的憂慮。
“不要再說了,相信我會努力保護好自己和媽媽的,只要你支援我就行。”如期拉著她往前走:“對了,你不是在電話裡說你有男朋友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我去給你送狗證的時候都沒聽你提起呢?”
“就是這幾天啦……”姚月兒會心的一笑,接過了話題,心裡默默祈禱老天爺要保佑如期好好的,她是真的相信有神的存在。
林奕文是半夜開始行動的,他想了好幾個方案,最後敲定夜探姚家,原因有二,一是姚月兒住的這棟樓是新樓,入住率不到50%,規劃版上寫的是下個月才裝監控探頭,此機會不能錯過。二是那條大狗要提早確定去向,自己白天要上班,僱的人又沒自己上心,到底是在家還是別處他要親自看一看,在家就動手抓了,不在就換方案,免得到手的狗溜了。
月黑風高夜,趁機抓狗天。
他最後一次檢視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