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說著,幫耿粵然脫掉西裝,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
“你要準備熱毛巾,還有,西裝口袋裡有紅花油。”耿粵然有氣無力地說。
小舟撇嘴,他倒是一點也不客氣,接著,小舟變身成為小護士,幫耿粵然擦紅花油。他的腰又冷又硬,就像一塊冰冷的鐵板。小舟的手在他的脊柱上來回地搓著,終於搓得火熱泛紅,可那條傷疤也顯得越發地猙獰。
“你好些了嗎?”小舟情不自禁地撫摸著那條傷痕,就像安撫一個躁動不安的孩子。
耿粵然呼呼地吐著氣,不知道是疼還是別的原因,“小舟,你這是在逼我犯錯誤……”他的聲音發顫。
“你犯的錯誤還少嗎?你都錯了兩年了!”小舟大聲控訴著,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用手揉眼睛,誰知滿手的紅花油刺激得她涕淚橫流。小舟愈發傷心,“耿粵然,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耿粵然翻身面對著小舟,長臂一伸,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小舟重心不穩,整個人趴在耿粵然的胸口。
“我若是再放開你,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耿粵然說著,吻上了小舟驚駭萬分的嘴唇。
小舟用拳頭撕打耿粵然,用牙齒咬他,用腳蹬他,可他就是不放手。“我給你建了個文件,剛剛發到了你的郵箱,上面有我所有公司、房產的地址,所有朋友的聯絡方式,我幫你編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把自己網在裡面,絕不逃出你的手掌心。”耿粵然含糊地說。
耿粵然的聲音被小舟吞進肚子,看樣子他是真心悔過了,那麼,就原諒他這一次?
德國的深秋月色旖旎,小屋內溫暖如春……
尾聲
一年後。
元旦,北京,整個城市瀰漫著喜慶的氛圍。
這是一個真正的訂婚典禮,耿粵然和葉小舟的訂婚典禮。
到場的賓客照舊不多,依然是耿家最重要的親朋好友和生意夥伴,當然,還有小舟的親人,從重慶趕來的姑姑和表姐。
耿駿天剛剛出院,經過長達兩年多的治療,他的抑鬱症終於有所好轉,Judy始終陪伴在他的身側,儼然一對璧人,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