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夭折了。
如今要不是尚雲初的哥哥尚凝軒是他倚重的重臣,他豈肯顧全那女人的顏面?
但是能夠在對自己始亂終棄的女人面前扳回面子,也的確是快意的一件事。名滿京城的美女,正值嬌豔的年齡,雖然已經破了身,但又不是想要迎回府的,權當解悶的玩意兒了。
於是趁著酒意便往後宮走了過去,路過皇上的寢宮時,身後的阮公公小聲地提醒他,因為他方才正用膳,織坊派來的人沒敢打擾,就先給小皇帝量尺寸了,既然他要去雲妃那兒,要不要讓裁縫晚上到太傅府裡去量?
衛冷遙一揮手,沒有那麼麻煩!便腳一拐,順便進了小皇帝的寢宮。
織坊派過來的也是機靈的人,一看太傅發話了,便撇下了伸著胳膊的小皇帝,忙不迭地過來給衣衫盡解的太傅量尺寸。
聶清麟只能縮了手慢慢地坐到椅子上等著。她也是看出太傅有些酒意了,許是喝得有些發熱,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脫了衣服,上次只是順著衣襟管中窺豹,現如今倒是看得真真切切了。
太傅穿上衣服一派仙人氣息,除了衣服,感覺比那大內的侍衛高手的臂膀還要挺闊健壯呢!
這樣的胳膊揮舞刀子時候,挨刀的人一定很疼,也不知他將來會賜給自己一杯毒酒,還是也手起刀落呢?
正看著太傅的胸膛愣神,突然聶清麟發現太傅的一雙鳳眼兒突然一眯,然後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
聶清麟順著太傅的目光往自己的襠下一看……
那物似乎頑皮了。
☆、七
因為方才放得匆忙,結果聶清麟坐下的時候,一個沒留神,乾硬了的過期貨就這麼支起來了,加上方才望向太傅太過用力的眼神,該是怎樣一副猥瑣的畫面?
聶清麟畢竟還是清純了些,腦裡第一個反應是:糟糕,該不會是露餡了吧!
於是騰地起身,拿起旁邊的一件夾襖,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強裝鎮定地說了句“朕要更衣”,便急匆匆鑽進內殿旁的廁軒裡。
安巧兒也是臉色有些發白地跟在小皇帝的後面,看著旁邊零星走過的太監宮女,什麼都沒法說,只能乾等在廁軒的外面。
聶清麟在廁軒裡真是冒了身冷汗,將那惹禍的玩意撫弄得妥帖了,再把安巧兒遞過來的外衣穿好,坐在乾淨的恭桶上穩了穩心神。
雖然方才的形狀奇怪了些,大約太尉也不會問起吧,畢竟是私隱之處,難道當臣子的還不許皇帝長得偉岸些嗎?
他該不會要自己脫褲檢查吧?聶清麟覺得那不符合衛冷遙的性格,跟著太傅“學習”有些時日了,她也略琢磨出來,雖然太傅是個腹黑陰狠之輩,朝堂上的勾心鬥角很是高瞻遠矚,但是日常的小事小情上,一向嘴懶得緊,不太拘泥於小節。
越想心裡越安穩了些,等到從廁軒裡出來,臉上彷彿真是方便過後的舒爽。
轉到內室時,果然發現太傅已經走了,只剩下那量衣的師傅在那候著呢,聶清麟頓時長舒了口氣,招來了裁縫繼續快樂地量衣。
聶清麟打死也想不到,此時正往楚韻宮走去的太傅大人,腦子裡琢磨的不是篡位謀朝的正經事,反而就是陛下襠中的那點小事故。
出了寢宮的門,太傅的酒也醒了不少,此時正挑著濃眉,眯著鳳眼在琢磨著:看著那情形,倒不是天殘!正經的有貨呢!敢情兒是對著女人不好用,反而幾次三番色眯眯的盯著自己時起了變化!
好色的先帝居然有個斷袖分桃的兒子!可真是有些諷刺啊!聶氏皇族的荒亂史還真是什麼也不缺了!
這小皇帝也真夠是色膽包天的,敢衝著位高權重的他肆意亂情兒,也不知上回在那暖床上,這小混蛋腦子裡是如何銷魂自己的。
模樣倒是怪清秀的,眉眼兒愈發看著順眼,可惜不是個嬌小玲瓏的美嬌娥……想著想著,酒勁兒又上來了,思緒也就一路不知飄哪裡了。
來到楚韻宮時,雲妃已經在門口恭迎了,如墨的頭髮在頭頂高高挽了個髮髻,頭釵也選得素雅,身上穿得是一身紅衣,映得面板也雪白。看到衛冷遙時,臉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了讓人垂憐的羞怯。
以前尚雲初的這副淡雅模樣,衛冷侯是很喜歡的,但是再可口的佳餚被人動了筷子又隔了夜,總是難免失了味道。
雲妃不知衛冷侯心裡所想。發生宮變時,她的心裡也是一陣的忐忑。
猶記得衛冷侯的當初戍邊歸來,在先皇舉行的宮宴上,自己已經是先皇的寵妃,看著昔日的情郎向坐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