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情,紅潮褪去的第二日便是稟告了太傅,就算是想裝幾日都是不成!
這天白日,皇帝與群臣在行宮涼爽的林子裡比試射箭。那太傅的眼神兒便是如同幾日沒有開葷的猛虎一般,手裡拿著弓箭,卻是眼睛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著身旁身著龍袍,看上去颯爽英姿的美少年,似乎在琢磨著從哪裡入口才算是好?
聶清麟被他看得有些惱意,便是故意拉弓放箭,將箭弦拉得聲聲作響。
那副鼓著腮幫的小模樣,可真是入了衛冷侯的心裡,只恨不得立刻就把這龍袍小天子拉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法辦了才好。
太傅是個隨心所欲慣了的,既然動了這個犯上的念頭,便是立刻有所行動。撇下群臣,請皇上調轉了馬頭,只帶著單嬤嬤等幾個宮女侍衛,便是策馬來到了茂林邊沿一處隱秘的水潭間。
單嬤嬤早已經帶人先到了一步,圍好了圍簾。又鋪上了下層棕毛,上面是軟香草的席墊,躺在其上,隔涼又柔軟,倒是個無法無天的好秘境。
待到太傅翻身下了,將這幾日沒有親近的小皇帝抱下馬來時,聶清麟直瞪著眼兒,心道:太傅大人這是要哪般?該不是她所想的那樣無法無天吧?
☆、第74章 七十四
單嬤嬤很快就領著人撤到了一旁,聶清麟被放到了軟墊上,靜默不語,可是臉色卻是微微地暗沉了下來。
這等光天化日下露膚苟合之事真是叫人難堪不已,太傅……真是太過分了!
可是那衛冷侯是不以為意,站在聶清麟的面前一件一件脫著衣服,很快就解盡衣袍露出了健壯的體魄,這副身軀就算在聶清麟面前袒露多次了,可她還是不能自然的直視,只能半低著頭道:“這等野外苟合……恕朕不能從命……”
太傅沒說說話,斯條慢理地又解開了褲帶,扔甩到了一邊,便是要一意到底。
聶清麟也是有些窘迫得氣極了,便是往軟墊上一躺,堵著氣兒說:“太傅的動作且快些,莫要盡弄些沒用的花樣,只管快快地爽快了。倒是別讓群臣猜忌著朕為何離開這麼久才好……”
話音未落,回答她的卻是噗通一聲的水花四濺的聲音,聶清麟抬眼一看,衛侯竟然縱身一躍跳入了身後的水潭之中……
龍珠子一驚,她分明記得太傅是不會游泳的,這水潭很深,記得她八歲來行宮的時候,嬤嬤還曾經囑咐自己不要靠近這裡以免掉下去了。
嚇得她立刻起身,緊張地看了看空蕩蕩的水面,轉身正要喊人,水面突然有人閱處,衛冷侯踩著水,看著聶清麟倉皇未褪的小臉不由得目光一柔,薄唇微啟衝著她微微一笑。
“怎麼臣聽了皇上的,快快跳入水裡爽快了,皇上反倒是一臉的失望啊?莫非……”
聶清麟想到自己方才邀約一般的孟浪之舉,頓時臉色緋紅,窘迫的得很!
衛冷看著佳人緋紅的臉頰,便是又笑著說:“這個水潭裡的水是山上的溫泉冷卻後凝聚而成的,水溫正好,倒是適合暢遊一番,皇上下來陪臣游上一圈如何?”
聶清麟看他如同游魚一般,倒是將有些微跳的心平定了下來:“太傅不是說不會游泳嗎,怎麼今日卻是突然這般如魚得水?”
衛冷侯沒有說話,只是慢慢靠近河岸,突然拉住了站在潭邊的龍珠的腳踝,稍一用力,就把她也拉入了水潭裡。
“啊呀……”聶清麟猝不及防,跌入水中,卻被衛冷侯及時地抱住,不至於嗆到水。
“前些日子,臣與聖上未得相見,便是每夜閒來無事,去了京郊的燕子湖畔學泳。一連暢遊的十幾日,卻發現這泅水並非臣想象的那般不易,克服了心裡的那道難關便是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了……”
不過衛冷侯未吐出口的卻是,那十幾日他的煎熬,每每是想到聶清麟那番冷清拒絕的話,心裡便是如同火灼一般,白日處理完公事後,入了夜卻是自尊與內心渴望拉扯得最激烈的時候。
他是衛冷侯,何至於因為一個心裡沒有自己的女子而變得卑躬屈膝,如同乞丐般去乞討求之不得的一片真心?每當般硬冷著心腸提醒著自己且將那無情的小女子撂倒一旁時,卻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總是在臨出宮時,朝著那鳳雛宮的方向微走了幾步,卻又生生止住了腳步。
最後便是拽過侍衛牽來的馬匹,去了京郊的燕子湖畔,在月光沐浴下,跳入了燕子湖中。
從最開始的手忙腳亂,連連嗆水,到最後的從容掌握要領開始暢遊,其實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童年記憶裡的艱難如斯卻是在成年之後,輕而易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