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恐怖的臉總讓我覺得他很有黑社會的潛質。我心虛地後退一步,這種事要怪就怪帶著豬腳光環的越前龍馬君好了,和藉著瞭解劇情的小小優勢下小小的賭球注賺零花錢的我完全沒有關係,再說,誰知道你們會連別人買輸贏這種事也會關心啊。自戀過頭王子病的話小、小心被霸凌。
“不過你對手冢有十足的信心這一點,”不二笑眯眯地看看我又看看彩子,繼續說令人心驚肉跳的話,“倒是和你的同伴意外地不同呢。”
是、是啊,事到如今,是個人都能看出彩子對部長大人的超強敵意了。真是頑固的少女啊。以為她只是追求新聞精神的記者病發作是我的失誤,我硬著頭皮頂著彩子“你竟然買手冢勝簡直不可原諒”的刺人目光,決定強硬地結束這場尷尬彆扭令人不愉快的會面,“那個,我們還、還有事先告辭了,”面對一群被嚴重冒犯了的高年級前輩和狂熱的球迷,剛有過被霸凌經歷對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十分沒底的我很難控制住自己不結巴,“如果有失禮的地方請原諒。”狠狠拽住彩子袖子的我卻被海堂前輩攔住,對方低沉的聲音像蝮蛇嘶嘶待發的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