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家,進了家門時,第一個見到我的是棗針,她一見我這副模樣,臉一寒,說話的聲音腔都變了:
“你,你,你這是不是想休我?”
我笑了,說:“結婚那麼些年我都沒有真正疼過你,今個兒剛剛想要疼你,你咋說我想休你?”
“你不想休我,咋弄這打扮?你看你那頭,跟二鬼子似的。”
“你看你,沒文化了是吧?進城總是進城,我汪有志明天就是雉水縣文化館的幹部了,我還能再日哄這農民打扮?你不叫人家笑掉大牙嗎?”
棗針不再說什麼了,但不說什麼不能說明她就同意我這個樣子,不一會兒,她還是表明了她對我進城的態度,對我不放心的心態再次表露出來。
“那,那,那,你進城,等明兒我也得去,這輩子我還沒去過縣城呢。”
看看,這不是不打自招嗎?說是對我一百個放心,其實還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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