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額批評她好幾回。當然,額那批評也是雞毛纓子擦腚――繞眼子。小白鵝是何等聰明人物?額的那舉動她也是心知肚明的。她對額的假批評和假戲真做也把握得極為到位:“汪組長你批評得好,你的批評使我很有進步。”小白鵝講這話的時候,聲音進行了包裝,還忽閃著那種你見都木見過的眼神,勾魂哪,額的爺們,遇到這情況,是個男人都得暈。嘰。
小白鵝來的時候,抱著一本書,那書不過是額髮給她學文化的普及本罷了。她哼著小曲兒,一蹦一跳地來到額跟前。只見她上身僅穿了一件汗衫,裡面也沒有奶罩,兩個肥碩的**在裡面亂晃。下身卻只穿了件褲頭,又白又長的兩條大腿在燈光下很是扎眼,真是不敢看啊!那白胳膊圓圓的,緊緊的,隨著翻書的動作,一伸一踡的,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結實有力,靠大腿那一節,雪白耀眼,汗衫鬆鬆垮的,卻遮掩不住裡面的兩砣活物,美麗的胸溝只露了一公分,給額留下充分的想象空間。
額看到小白鵝這個樣子,又在這麼晚的時間裡到額的工棚房間來,感到十分地驚訝,正要問你怎麼這樣子來了?小白鵝卻笑嘻嘻地不容額說話,就捧著書急火火地來到額的身邊,指著書上的字,象學文化學得廢寢忘食的樣子,嘴裡象開機關槍:“汪組長汪組長你看這是個啥字?”
此時,額已藏好了《金瓶梅》,從床上下來,坐在書桌前的連椅上,小白鵝就往他身邊一貼,她那軟乎乎的身子就貼在了額的背上,一股迷人的體香撲面而來,弄得額心神盪漾。
啊,額的天,額的爺們啊,這可怎麼辦啊。這時候,額想起了額是領導,是劇團裡的工作組長,額不能被眼前美色所迷惑,同時,額還下意識地摸了摸屁股後面的小手槍。噢,這才想起來,小手槍在武裝部裡,雖然沒有小手槍作警示,但額頭腦依然很清醒,對抵制美色的意志很堅決,正色道:“去去去,這麼個深更半夜的瞎跑個麼?睡覺去!”額正色道。
小白鵝聽額一喝,卻一噘小嘴,嬌嗔地說道:“學文化不是你佈置給俺的任務嗎?俺這個字不認得,問問你,你卻這種態度。”
“問你不能明天再問,深更半夜地瞎跑個麼?”
“你不是叫俺學習不能過夜嗎?我也是想上床睡覺呢,可一想起你說的學文化也要爭時間搶速度,不能等到明日,我就沒有睡意了。你不是說,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為啥非要等到明日?這是大好的年代,一天的工作就等於二十年。這個字俺不認得,睡也睡不著,請教你一下,俺小白鵝有哪裡錯?”
小白鵝靈牙利齒,說得額無話可答,況且人家還都是遵照額的指示做的,額還有麼話可說?只好答應小白鵝的要求,問:“哪個字?”
小白鵝就指著那“祖國富又強”的“富”字問道:“就這個字不認得。”小白鵝在問字的時候,將身子蹭了過去,ru房正好貼在了額的後背上。額頓時就有一股電流從全身透過,整個後背都麻了。
她是故意的呢,還是無意的呢?額在猜測。嘰!
“是個‘富’字,快回去吧。”額說。
“噢,是個‘富’字,嘿嘿嘿嘿、、、、、”小白鵝高興地笑著,聲音如銀鈴一般悅耳,“對對對,你教俺的時候還講寶蓋頭下,一口田,可不就是富了嗎?嘿嘿、、、、”
“問完了吧?問完了就回你屋裡睡覺去。”額沉下臉來催她。
“不,俺要堅持學文化!”小白鵝又撒了一嬌,顯得更加可愛,只見她笑著跑回去了。
讓小白鵝一攪,額更覺得心中空虛了。想當年,額是多麼地喜歡小白鵝啊,可被那個誤會搞的,讓額想到小白鵝就害怕,身子底下也就軟沓了,雄性苛爾蒙也不分泌了。可是,時間又能磨掉所有的傷痛的。隨著額長大成人,參加工作,當了幹部,特別是額又陰差陽錯地當了整頓劇團的工作組長,馬上還要轉正當團長,小白鵝就是額汪有志名副其實的下級了,小白鵝就服了,順了,溫了,老老實實地願意聽額的話了,其實都不對,小白鵝對額真的瞭解了。小白鵝的眼神的意思,還用說麼?那就是示愛。額對小白鵝的愛憐之情也就一日一日地漸長。可是,額並木有想跟小白鵝有個啥麼結果來,額看到小白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來到劇團時,額那種想法也不是木有在腦海裡出現過。額的眼睛盯著小白鵝的時候,就在心裡頭發過問:小白鵝,你當初為何不愛額呢?你現在愛我嗎?太晚了,太陽錯過了,月亮錯過了,連星星也錯過了,唉。
正胡思亂想著,小白鵝又晃著兩個碩大而又堅挺的**進來了。一進門就嗲著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