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汪組長,俺又要麻煩你了。俺還得請教你,這個字俺又不認識了。”
額假裝生氣說:“有不認識的字明天再問,今天太晚了。”
小白鵝驕嘀嘀地反駁我說:“不晚,不晚,就不晚,我今天一定要認得這個字。”
“你看你,說個話象個三歲的孩子,哪來那麼多嗲咧腔?”
“嘻嘻嘻、、、、”小白鵝笑了,聲音還是如銀鈴一般,“俺的腔當然沒有汪組長的腔好聽了,汪組長的腔是娘子腔呀?”
“沒正經,哪個字?快點。”額裝得更嚴肅起來。
“就這個、、、、、”小白鵝又貼到額身邊,散發著滿身的體香,ru房又在額的脊背上蹭了兩下,弄得我心再次地猛烈地跳動起來。
小白鵝指著一個“腰”字,說:“就這個字我不認得。”
“這個字念腰,”額壓了壓由於激動造成的氣短,緩和一下口氣說:“你天天練功不得折腰嗎?就是這個字。”
“噢,是腰,可是指這個地方?”小白鵝便掀起她的汗衫,裸露出花褲衩上那白嫩的面板和纖細的腰身,指給額看,直看得額滿頭大汗。
“去,去,去,趕快回去睡覺去,明天還要排戲哩。”額心口不一地下了驅逐令。
小白鵝又“格格、、、、”地笑著跑開了。
這時候,工地上完全靜了下來,劇團的工棚內也傳出了鼾聲。額雖說被小白鵝攪動得心神不安,但到底到了睡覺的時候了,額也就上了床,準備睡覺了。
就在這時候,額的工棚的木條門又“卟卟卟”地有節奏地響了起來。
額知道,還是她,小白鵝,額怕別人聽見動靜,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便壓低聲音,明知故問地問:“誰?”
小白鵝也同樣壓低聲音說:“汪組長,開門,我還有一個字要請教你。”
額故作正經樣子說:“天太晚了,明天吧。”
“不行,這個字我認不出來就睡不著覺,麻煩你給我講一下吧。”
看看,額連不讓她進來的理由都木有,只好又開門讓小白鵝進來。
“又有哪個字不認得?你一天要吃個胖子呀?”額嘴上說著,心又開始跳得快了。
小白鵝就又緊緊地靠住了額,將ru房更緊地貼在額的後背上,頭緊緊地挨著額的頭,頭髮擦磨在額的臉上。
小白鵝指著一個“腿”字說:“就這個字不認得。”
“這個字、、、、這是、、、、個‘腿’。”額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腿、、、?哪個、、、、腿、、、?”小白鵝明知故問。
額指著她褲衩下露著的大腿:“腿、、、你能不懂嗎?就是這、、、、。”
小白鵝就將褲衩一退,指著她那又大又圓又白的屁股蛋子說:“我還以為腿、、、、在這、、、兒、、、呢。”
“你,你、、、你,、、、、”額一下子,頭就大了起來,腦袋暈了。
“我要認識啥、、、是、、、腿、、、、、。”小白鵝也粗氣大喘,發出嗲嗲的聲音,然後就一屁股坐在了額的兩條大腿上。
此時此刻,額全身麻了,木了,酥了,僵了,軟了,癱了,想掙扎,可全身一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難道這就是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嗎?不對啊,這炮彈擊中額後感覺怎麼這麼舒服呢?啊,小白鵝可不是階級敵人呀,她是苦藝人出身喲,她不是資產階級的糖彈呀,可這不是糖彈又是什麼呢?
一剎那間,額不顧一切了,摟住小白鵝發瘋地親了起來。親著親著,額的身子就酥軟得象條蟲一樣了,木有骨頭了。隱隱約約的,額又想起資產階級糖彈這句話,額想弄清楚小白鵝算不算資產階級糖彈。問誰呢?此時,額想起了額的警示道具,額的行頭,額的小手槍,額想問問小手槍,讓它給出一個答案。額下意識的往身後摸了摸,小手槍木有了,怎麼會木有了?怎麼那麼巧就木有了,哎呀客的小手槍呀。
額和小白鵝開始瘋狂地作愛了,可額的嘴裡還喃喃地念道著:
“哎。。。呀。。。。呀呀呀,額的小手槍呢、、、、、額的小、、、、小手槍呢、、、、、”
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十五囧:丟死人了喲----暴光
有了那一夜的激情,額才知道為什麼翁明亮要犯男女關係的錯誤。額原以為老翁不聰明,在女人身上花那麼多功夫不值得。可嚐了小白鵝送來的禁果,額明白了,這才認為是額自己太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