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少心疼你了,看你這樣,恐怕就算是我把一顆心都捧出來了你也不稀罕,你自己說,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平君被他這樣鬧騰著,睡也睡不成了,便笑道:“你這滿身酒氣的回來,要跟我發酒瘋了是不是?大半夜的喝成這樣,難道你還有功了?你等著我明天再跟你算賬。”虞昶軒就笑一笑,低著頭在她的側臉上親親,平君抬頭看他道:“這是幹什麼?”
虞昶軒哈哈大笑道:“這是蹬鼻子上臉。”
他這一句話還真是十分符合情境,仔細想來讓人忍不住地發笑,平君笑得躺都躺不住,便把被子拉上來矇住了臉,卻還是笑得厲害,就覺得面頰上一軟,竟是他也揭開被子躺了進來,親著她的面頰,她一面忍著笑,一面推他,“鬍子,扎得慌。”他這幾天忙得狠,幾乎就沒怎麼回來,這鬍子也就更沒時間收拾了,平君就往外推著他的下巴,道:“先去把鬍子颳了。”
虞昶軒輕聲道:“太麻煩了,你就忍一忍罷。”平君被他纏的掙脫不得,又透不過氣來,連嗔帶怒地道:“憑什麼我要忍。”他就笑了一聲,“因為我忍不了。”他親吻著她的嘴唇,手掌裡用力攥住的是她的手,整個人都壓下來,緊貼著她,心口猶如烙鐵一般的發燙,她的雙頰都是滾熱的,他貪婪地吻著她,她腦袋一陣暈眩,彷彿是一腳踏到了無底的深淵裡去,身體一直一直地往下墜,終究還是沒有依靠,她忽的害怕起來,那樣莫名其妙的恐懼侵襲而來,心跳得又快又極,惶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