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平日比常人低上不少的體溫。他只掙扎著要走。玉言搖搖頭,打算叫迎柳來,才走開幾步,後面“咕咚”一聲,那人一頭栽下了床,半晌掙扎不起來。無奈,她迴轉,把他抱□。把著他雙臂的時候感覺枯瘦得可憐,細細的青筋全凸現在面板上,面板透明得像一層紙,一戳就會沙沙的響,接著碎掉。玉言看了一眼,趕緊挪開眼神,無奈的讓他靠著自己一會兒。他無力掙扎,只是靠在她懷裡低低的喘息,像是垂死的人一樣,若有若無的熱氣一點點往她的耳朵噴。捱得這麼近了,形銷骨立的輪廓再看不清楚,只有一片漾漾的白,隨著喘息起伏,如同水波上的月亮一般脆弱而柔美。玉言覺得自己的耳朵越來越燙,身體越來越僵,後來伏在懷裡那人不知意識到什麼,開始死命的憋住呼吸,憋得渾身發抖,滿臉通紅。玉言嘆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半晌,輕輕摸上他的臉,又覺得這樣太親密,輕觸了下就撤開手,已經感覺到指尖的溼意。
她連句“別哭”都說不出來,半晌道:“別這樣。”懷裡的人一陣抽搐,似乎要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