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想見到你,記得我們的約定。”
宋祁的汙言穢語,毫無疑問被陸銘看了個乾淨,我臉頰滾燙,憤恨的瞪著他,被窺探去的*,是那麼讓我難堪的東西,而我甚至無法為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
或許在剛才的那些,足夠讓陸銘斷定我是個銀蕩的人。
“你,太過分了。”
應該是我手機放在茶几上來訊息時候被陸銘看見,他不知道我密碼,開不了我手機,可這一切也無法讓我說服自己任何。
他一定看過宋祁發來的內容,一定。
“這就是你受傷害後找的恢復方式?”陸銘嘴角勾起的冷笑,像利刃戳進我心窩裡。
想告訴他不是,真相卻更難說出口,我為了報復,去勾引小三的姘夫,讓小三的姘夫對她失去興趣,還有接下來打算好的一切,我對鄧曉枚借人之手的“施暴”。
這些我更加無法開口對陸銘說起,說到底我真不是什麼乾淨人,或許我狠毒起來,比鄧曉枚做的事還要惡劣,但那又如何。
鄧曉枚不破壞我家庭,汪旭不棄我,婆婆不傷我,我又何苦做這種骯髒是。
“不用你操心,這全部都是我自己的私事,我只知道自己做好了你聘用我要求的那部分,而你,不是一個稱職的老闆。”
嚴格說來,我和陸銘連朋友都算不上是,因為陸雙多接觸了幾次,也只是這樣而已,他這樣莫名出手干預我的生活,在把我看了個透徹之後拿我的*來對我說教。
他憑什麼,我又為什麼要聽他的?
他的出發點無論好壞,我自私得覺得,他還是太過分了。
“無論如何,你這樣的做法我無法接受,我決定辭職。”
不想再像脫光了一樣站在陸銘面前,我權衡不了之後的事選擇辭職。就算我真如陸銘所說山窮水盡,我唯一的朋友在國外為了生活努力,那我也有辦法活下去。
我還有疼愛自己的父母,為了繼續活下去跟他們攤牌也是可以,就當我借,之後我找到工作再還,日子過得會比現在緊張得多,也總比跟陸銘再碰面更好。
現在的我,對陸銘多了幾分討厭。
“發簡訊給你的男人,是龍騰公司的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