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跟陸銘再碰面更好。
現在的我,對陸銘多了幾分討厭。
“發簡訊給你的男人,是龍騰公司的宋祁?”陸銘突然熟悉的說出口了宋祁的名字。
我錯愕:“你認識!?”
他淡漠的“嗯”了一聲,之前和之後,情緒如常,不像我跌宕起伏難以控制:“我公司跟他公司有過合作。”
我哪能想到世界能如此之小,鄧曉枚其中一個姘夫,居然和陸銘有過接觸!
“據我所知,他結婚,有兩個孩子。”他繼續用審視的眼神打量我。
呵呵,果然,陸銘看樣子已經把我當成如鄧曉枚一樣的存在,他覺得我是在破壞別人的家庭,甚至“好心”提醒。
“那又如何,陸總您現在成了道德的楷模,是要伸張正義了?”我諷刺的笑著,惡劣的話脫口而出:“既然如此,那陸總為什麼要離婚,是您前妻被您嫌棄了吧,是不夠美不夠年輕不夠吸引你了?所以你現在有時間在這裡教訓我!”
一定是這樣,陸銘如苗苗所說,離婚後就是個黃金單身漢,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再加上之前在公司樓下,看到他車裡年輕漂亮的女人,別告訴我,那是他前妻。
有且只有一種可能,陸銘不過跟尋常男人一樣,富貴之後拋棄妻子罷了,也難得他有心帶著陸雙。
聽我對他的各種不善意的臆測,陸銘甚至比剛才還要平靜了點,之前我還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對我的怒氣,此刻竟全都消散,他抿著薄唇,一直不語。
“沒話說了?沒話說了就送我回去,或者帶我到可以打車的地方,我明天就從酒店搬走,再抽時間把房卡還給你,雙雙如果暫時找不到人接我會繼續接送。”
我還想囑咐他之後接送陸雙的人一定要固定,不然總會出紕漏,可話到嘴邊都沒說出口,陸銘是陸雙的父親,我只是接送陸雙的保姆,我又有什麼資格叮囑他。
良久陸銘都沒接我話,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心裡的氣消了又起,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沉默,我正打算開門下車,不管這是什麼鬼地方,大不了走會去。
哪知道陸銘卻把車門落了鎖,我的左手腕被他死死扣住,等我皺眉嘶啦一聲回過頭瞪他時,他臉上的憤怒,不比我少多少。
終於有表情了嗎,不再隱藏了對嗎。
是看不起我吧。
“你究竟想得到什麼?”他輕皺著眉頭,咬牙切齒。顯得憤憤不平。
“不用你操心。”我甩不開陸銘的手,低聲呵斥:“你放開,陸先生,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點,我再說一遍,這都是我自己的事!”
他好像聽不懂話,我再三強調與他無關,他卻起了興致一般。
“圖什麼?宋祁能給到你什麼,讓你這樣跟他?因為你被人破壞了家庭,就要報復在他人身上?”
我冷著臉呵呵一笑:“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陸先生現在才知道嗎?你還真是沒什麼眼力,可是陸先生,我已經說了很多遍,這都是我的事,宋祁既然只是你公司的合作物件,那我破壞他家庭讓陸先生這麼生氣是為什麼。”
“因為你。”
“什麼?”
我驚訝得看著陸銘,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陸先生你真說笑了,我也只是你的一個小員工而已,要是你覺得我這樣做丟了你的人,我說過,我辭職,從剛才起我就跟陸先生你沒半,點,關,系。”一字一句的強調給陸銘聽,就想讓他正視我一遍又一遍提出的話題。
已經被釘上這麼多骯髒的標籤,陸銘一定對我避之唯恐不及。
我不是不想辯解,也不是就想被認為如此骯髒,只是我的解釋又有何用,我的目的比現在陸銘知道的還要齷齪。
我已經踏上這條路就無法回頭,我現在還能求個什麼乾淨,汪旭出軌就是拉著我一同跳進深淵裡,我粉身碎骨,我沒有退路。
“你要的,我都能給你。”
“你說什……”
“開個條件。”
我哈哈大笑,若有鏡子,我一定能看到,活像瘋子一樣的自己。
“陸先生你是說要baoyang我,和那天在你公司樓下的車上等你的女人一樣,被你包養嗎!?”
陸銘的話,比手腕傳來的痛感還要劇烈,他明明給了我一耳光,卻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我卻只能素手無策的忍耐著。
“嗯,沒錯。”
他真的,沒想過給我留半點情面,他承認自己包養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