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站在他們國公府這邊,謝慧齊也是每次一聽嚴家又做什麼小動作了就頭疼。
嚴家就是個不能打死,也不能好好處之的瘟神,她就不知道為何她兒子明知道情況,卻非得招惹那家的兒子。
“借題發揮那也是阿父的事。”齊璞不以為然地道,在她聽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打了一下他後,他扯了扯那縷頭髮,嘴角更是翹得老高,“大人的事是大人的事,我只管我的事。”
“你……”
“好了,別生氣了,”齊璞颳了下她的鼻子,搭著她的肩往擺好了飯的桌子走,“嚴承運挺寵他那小兒子的,他那小兒子長得像他,他拿著當命根子看……”
說著,還不忘跟她擠了下眼,“哪像你們,把我當撿來的糟蹋。”
謝慧齊聽著心塞至極,無法忍耐,在他坐下後又狠狠地掐了把他的臉,“誰家得你這麼個兒子,都恨不得是撿來的。”
至少能扔出去,眼不見為淨。
齊璞看著她給他盛湯,臉上笑容不改,“別擔心,嚴家要鬧就讓他鬧……”
他接給母親遞來的碗,見她不解地望著他,齊璞的笑容溫柔了些,“你管你的就行,別管,我心裡有數,若是不懂,你就去問阿父。”
嚴家的小兒子,可是以他馬首是瞻的。
大人的事歸大人管,但他們下一輩的事,是他說了算。
這個朝廷,這個天下可不是永遠都一成不變的。
第220章
兒子這麼說了,謝慧齊也就點點頭。
他的事她也操心,但並不憂慮,現在他還在他們夫妻的眼皮子底下,就是摔倒了,他們還可以扶他起來,怕他犯錯,捨不得他摔跤,攔著他什麼事都不做,那才是弊大於利的。
謝慧齊活了兩輩子,也知道說一千道一萬的真理,也不如切切實實地去幹一件實事的領悟來得多。
人只有自己經歷過的,才是自己的。
兒子有兒子的人生,再則,每一代有每一代人的想法,與獨屬於他們的世道。
很多在他們這代想當然的事情,在後輩這一代並不件件都行得通。
長子在他們的這一代裡說是呼風喚雨也並不為過,比他父親當年並無不及,謝慧齊也就不打算用她那點自以為是的世故去指導他跟他的小夥伴們相處,相比而言,他的阿父對此更有發言權,而她有什麼不懂的去問國公爺好,就不跟兒子多嚕嗦了。
見他阿孃點了頭就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