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渾身脫力的感覺;陳陽正喘著粗氣的時候;就看到魏林清從口中吐出那口精|液;他的手指一點,那團白色的稠液就化為了一絲一縷的白色霧氣;一頭扎進了陳陽的腹部。
陳陽不可思議地看了看魏林清,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魏林清的手放在陳陽的肚子那兒;眼神很是溫柔,陳陽覺得自己說話都有點口吃了,“你;你,你剛才那是,這東西也可以給那小鬼當加餐?”
說這話的時候,陳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裡那個這幾天一直挺安靜的陰胎,突然動了一下,也許因為是在他肚子裡,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都關係密切的緣故,他甚至可以感知到陰胎現在非常欣喜雀躍的情緒。
魏林清開始還不太明白加餐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他想了一下之後,大概是明白了陳陽的話,於是,他點了下頭,“男人的陽精對陰胎來說,是大補之物。”
陳陽覺得眼前這一幕簡直讓自己不能直視了,剛才因為洩得太快帶來的那點窘迫和不爽已經在這個事實的衝擊下,一掃而空,他忍不住又罵了一句,“我草。”
魏林清皺起眉頭,“不要口出穢言。”
陳陽二話不說,立馬又接上了一句,“我草,你管得真寬。”
他又不是什麼文化人,沒事裝什麼逼,那是他能裝出來的嗎?他跟身邊的兄弟草來草去,日來日去的罵慣了,只有在長輩面前會稍微收斂點,絕沒有看魏林清臉色做事說話的打算。
魏林清有點無奈地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陳陽覺得這眼神怎麼看怎麼像他看那小鬼時候的樣子,可惜,陳陽不是個小孩子,不會因為他這表情就服從或動搖。
魏林清嘆了口氣,低下頭在陳陽嘴角親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冰冷的親吻,比那句話更讓陳陽有感覺,剛剛有點褪去的激情又被點著了,他不太滿足地追上魏林清已經離開的嘴唇,狠狠地親了上去。
冷是冷了點,也能解解渴,都這個時候了,他不挑食。
本著這個念頭,魏林清的眼神又深了一點,他任憑陳陽吻著自己,陳陽先是在他的嘴唇上碾磨著,手輕輕搭在魏林清肩膀上,把他往自己身上拉。
像一團冰水,要是個活人該多好,可惜了,陳陽邊親邊琢磨著。
兩個人又在床上糾纏了起來,只不過當魏林清睜大眼,摸著他的下面,一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樣子看著陳陽的時候,陳陽忍不住又低聲罵了一句,“你不會不知道該怎麼跟男人做吧?”
魏林清微微撇過頭,輕輕點了下頭,聲音有點含糊地說,“我,我沒有做過此事。”
陳陽看他青澀的表情,對於自己把一個七老八十的純情老鬼就這麼宰殺了的事情,表示壓力有點大,他又忍不住犯賤的問了一句,“男人和女人都沒做過?”
魏林清聽了陳陽放肆的言辭,臉色有點不太好,他一臉不贊同地看著陳陽,很是端正嚴肅地跟陳陽說,“沒結婚怎麼能做這種事,就便是結了婚,我跟阿瓊也是兄妹關係。你,你以前的事我就算了,以後,以後可不能再跟其他人做這種床笫之事。”
陳陽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居然碰到了這麼一件埋在地下的老古董。
魏林清看著陳陽笑不可抑的樣子,臉色一沉,接著好像有點生氣了一樣,一把抓住陳陽那個要害部位,陳陽的笑聲立刻哽在了喉嚨裡,隨即,變成了曖昧的喘息。
顯然,魏林清是個學習能力極強的男人,有過一次經驗之後,他已經很懂得該如何取悅陳陽,看著陳陽在他手下滿面潮紅,眼眶溼潤的樣子,他好像也激動了起來,身體貼合在陳陽身上,上下摩擦著。
陳陽知道他是真的不懂,沒奈何之下,只能親身上陣做現場指導,對於要告訴別人如何奸自己這件事,陳陽也只能歸結到天意弄人這上面,不然的話,怎麼解釋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他拉過魏林清的手,探到自己兩臀間那個部位,“男人之間,是用這裡。”
魏林清的手摸到那個地方,還有結實挺翹的臀部,頓時連眼睛都不敢跟陳陽對視了。
陳陽看他窘迫不已的樣子,又有大笑出聲的衝動,他趕緊拼命忍住,真把人逗得發狂了就不好了,就算是再端然如玉的男人,在這方面尤其禁不起任何挑撥和刺激。
魏林清試探地把手指伸了進去,那個地方火熱而充滿著彈性,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陳陽因為在體內有點蠢動的手指,就算臉皮再怎麼厚實,這時候也有點發熱。
魏林清好奇地摸索著那個地方,無師自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