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進伸出,並且還加了一根手指進去,陰冷的感覺,一寸一寸地瀰漫進去,陳陽打了個冷戰,他悶哼了一聲,喘著氣跟魏林清說,“把酒給我拿過來。”
魏林清一隻手還放在他後面,另一隻手捏著他胸口的□,嘴唇在他脖頸處遊移著,聽到陳陽的話,雖然不解,但還是用法力把放在供桌上的酒瓶移到了陳陽手裡。
陳陽開啟瓶蓋,又喝了幾大口酒,酒精轟的一聲在體內炸開,把那股寒意驅散開來,只剩下躁動的身體,喝得太急,一部分酒液順著他的下巴流到了脖子和胸口上,魏林清低下頭,伸出舌尖,一點一點地添了起來。
真是有點銷魂蝕骨,陳陽抱住魏林清,等到魏林清脫掉衣服,露出白皙而骨肉均勻的身體,下面那東西也在白紙燈籠下,看得一清二楚,形狀,大小都讓人沒話說。
幸好,男人靠的是技術,不是靠大小,陳陽有點不是滋味的伸出手,彈了一下那個東西,讓魏林清嘴裡溢位一聲呻吟,這是魏林清整晚上除了說話,唯一一聲情動的聲音,陳陽看著他拽住自己作怪的那隻手,瞪了自己一眼,然後很是乾脆利落地把陳陽的雙腿架在了肩上,扶著那個東西就插了進去。
動作很猛,時間又長,陳陽從開始爽得大叫,到後來低聲求饒,不過,身上的男人把他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做完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罷手,到最後,陳陽摸著痛得都快麻木掉了的腰,帶著哭腔地跟魏林清說,“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笑你,下回我再笑你,我就是傻逼。”
話音還沒落,魏林清一個挺進,又把那個冰冷卻又火熱的地方插入了陳陽體內,狠狠地撞在了要命的那一點上,陳陽渾身一個哆嗦,洩出了今晚的第四次,他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
陳陽抓著毯子,扭過頭,看著趴在他背上動著的魏林清,“我,我也不說髒話了,你,你做完這次就算了吧,啊——嗯——”
魏林清伸出手,把陳陽汗溼的頭髮往後撥了撥,在他汗水淋漓的後頸上啃咬了幾下,終於開了金口,“好,乖。”
乖你祖宗乖,陳陽在心裡咬牙切齒的罵道,不過卻也不敢在這時候再跟魏林清犟了。
陳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下午了,太陽的餘暉落在西山那頭,一切都籠罩在朦朦朧朧的暮氣當中,從木棚子那些縫隙往外看,可以看到暮靄沉沉,卻染上了各種豔麗的霞光。
等這霞光褪去,才會到晚上。
陳陽雖然醒過來了,但還是一動也不想動,他現在全身上下的骨頭好像拆了再被重組了一次,連根手指頭都不聽使喚,他僵硬地轉過頭,看著那具棺木,此時,還有很亮的天光,那具棺木看得很是清楚。
上面那些泥土、裂痕,棺木上被蟲子蛀了的小洞——
真是荒唐,他居然跟鬼有了那種關係,看來,鬼不是不能跟人做,只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果然是盡信書不如無書,要出真知還是要靠實踐,雖然這實踐過了頭,雖然有爽到,但是後遺症也讓人難受。
陳陽正躺在床上假裝自己是具屍體,卻看到魏林清施施然地穿牆而入,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
魏林清腳下一動,人已經到了床邊,他坐到床邊,手猶豫地伸出來似乎想摸一下陳陽,卻又握成了拳收了回去,經過了那樣的一個晚上,兩個人之間似乎開始瀰漫著一種稱得上柔和的曖昧氣氛,陳陽有點不太習慣,他以前找的那些人,都是跟他一樣草來草去的型別,大家彼此互草,草完了也沒其他關係,所以其實他也不太會處理這種微妙的關係。
陳陽乾咳了一聲,覺得還是不用指望眼前這個才剛破處的男人,“你手裡那是什麼?”
魏林清好象猛地醒悟過來,趕緊把手裡的東西塞給陳陽,然後站起來,“是吃的,還是熱的,你睡了一天了,所以我想你應該餓了。說完,急匆匆地就往門外走,全然忘了自己是個鬼,可以直接穿牆而過,也可以直接遁地而走。
陳陽看了一下手裡的東西,居然是一隻烤雞,還真是難為魏林清了。
這麼一個老實而又斯文的男人,居然為了他去偷雞,還是隻烤雞,光是想到這,陳陽就忍不住笑咧開嘴,他把那隻烤雞三下五除二拿手啃著吃了,滿嘴是油,一臉滿足地翹起腿躺在床上,手擱在後腦,看著木棚子那用杉樹皮做得屋頂,哼著不在調子上的歌。
在天剛黑下來的時候,魏老爺子就帶著東老氣一行人過來
108
108、最新更新 。。。
【問陰】
陳陽看著他們把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