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棺木又埋了下去;帶著溼氣的泥土;灑落在棺木上;無端的;就讓人生出一種荒涼且悲傷的感覺,陳陽甩了甩頭;把這種莫名其妙的感傷情緒拋開。
做完了最後的法事,幾個人在墳墓旁邊默默站了一會兒;然後,才終於迴轉過來。魏老爺子喊陳陽去家裡吃飯,陳陽手指間夾著根菸;對他搖了搖頭,“老爺子,我就不去了,還要跟我那兄弟二胖去商量開工的事。”
魏老爺子有點失望,倒也沒強求,只是一再跟他說,有空了去家裡坐坐,跟他這個半截身子入土了的人說說話,他可憐咧,在家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聽得旁邊那幾個孫子,一個個嘴角抽搐,面部扭曲。
陳陽覺得魏老爺子這老頑童的樣子,也不惹人討厭,所以就答應了。
回到了廣濟鎮,去了二胖家,二胖就躺屍在家裡客廳的長沙發上,把那張沙發壓得嘎吱作響,他媽在旁邊兒子長兒子短的勸他,被二胖不耐煩地擺著手,叫開了,看到陳陽進屋來,也是沒精打采地抬了下頭,“陳哥,你來了,坐。”
陳陽抽著煙,腳在那張沙發上用力踢了踢,連沙發帶二胖,估計怕有兩百多斤,在他這一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