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兔崽子,今天不管教管教你是不行了!”商澤氣得就要到處去找東西揍商逸陽。
“你到底講不講理?”商逸陽雖然跪著,但是身子卻越挺越高,“我和你說,你現在就是偏心眼也不帶這麼偏的。老二府裡見不得人的玩意把人嚇瘋了,你來揍我?有沒有天理了!”
商逸陽這個人平日裡很會見風使舵,滑不留手,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碰到他老子,就最喜歡硬碰硬,死也不肯低頭。
商澤要被兒子氣瘋了,找不到東西就插著腰問道:“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是!那也是陳誠和商齊御同意給他兒子找媳婦的!誰知道,陳晨能走錯地方?誰又知道商齊御那裡藏著鬼東西啊?你不讓人去搜太子府,你揍我有個屁用?估計你也知道,就是搜也搜不出來了!”
“你好好的,不去幹點正經事,出什麼餿主意給陳晨找媳婦啊?要說你沒玩貓膩,打死我都不信!”商澤非常瞭解自己的這個長子,商逸陽絕對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主,平白無故的給人家當媒人,這聽著都有鬼。
“打死我還不信老二府裡能有東西把人嚇瘋呢?!你不去查這個重點,老揪著我幹什麼?!”商逸陽一點不相讓的瞪著和自己有六分相像的父親,“你要想偏心就直說!找這麼多借口乾什麼!”
“你——,你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商澤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回頭找了半天,終於發現了一隻雞毛撣子,想也不想,抽出來就要去教訓兒子。
“你幹什麼?”一直坐著沒說話的魚亦可看商澤真要教訓兒子,立時放下手中的茶盞,站起身擋在兒子面前瞪著高舉雞毛撣子的老公。
“你躲開!今天我就要教訓教訓這個小畜生!”說著,商澤就要推開魚亦可。
魚亦可豈是任人宰割的主,上前一把奪過商澤手中的雞毛撣子扔到地上,厲聲的說道:“你敢打我兒子?憑什麼?”
商澤看著面前理直氣壯的魚亦可,覺得立時有吐血身亡的可能,指著魚亦可大聲吼道:“慈母多敗兒!你再護著他,這天都要被他捅出窟窿來了。”
“你少在那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兒子怎麼了?人是他嚇瘋的?他哪句話說錯了?太子府裡就是有見不得人的東西!陳晨不過是運氣不好,看了不該看的玩意。啊!商齊御到你面前一陣哭訴,你就把這事都賴在逸陽的頭上!我告訴你商澤,我還沒死呢!我就是死了,也不許別人這樣欺負我兒子!”說完,魚亦可轉身直接將地上跪著的商逸陽給扶起來。
商澤覺得最想死的是他,老婆兒子一個都管不了!不由得洩氣的坐到椅子上,一副苦大仇深的說道:“你兒子獨一無二,人家陳晨也是一代單傳!現在瘋了,你說怎麼辦?”
唉,早知道當爹這麼鬧心,當初就不生這兩個小畜生了。
聽到這,魚亦可也有些煩悶,對著商逸陽皺眉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和娘說!娘都會為你做主的!”
“真和我沒關係!”商逸陽愁眉苦臉的說道,雖然稍微有點和事實不符。
“陳晨到底瘋了沒有?”一直坐在一邊喝茶的魚漢陽此時抬起頭看著商逸陽,聲音沉穩的問道。
☆、第114章 心裡話是他稱帝他就造反
商逸陽看了一眼老謀深算的魚漢陽,心裡在噼裡啪啦的打算盤。
“你怎麼不說話了?”商澤一眼一瞪,就又要訓兒子。
魚亦可看著商逸陽不停轉眼睛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是又在打主意。不由得長嘆一聲,耐心的拉著商逸陽的手說道:“兒子,這時候可不是藏心眼的時候。這陳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是,也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就把這事糊弄過去。你有什麼事可一定要和娘說。你現在告訴舅父,陳晨到底瘋了沒有?”
商逸陽看了一眼魚亦可,拉著她一起走到一邊坐下後,又看了一眼商澤和魚漢陽,拍了拍身上的土,有點不情願的說道:“舅父為什麼要這麼問?”
魚漢陽對這個聰明絕頂的外甥是真真的有些頭疼,看來是不給他些甜頭是不會說老實話了。不由得說道:“有人看到陳晨跑出來第一個見到人是你。而且似乎還和你說了幾句話。隨後你把人給帶走了。”
“誰啊?”商逸陽一驚,當時他可是仔細瞧了,周圍可是沒人的啊。
“你少管是誰!你就說,有沒有這回事?陳晨到底是不是真的瘋了?”商澤沒什麼耐心的說道。
商逸陽瞪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然後才有些不情願的開口說道:“有這回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