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也沒瘋!”
其餘三人都暗暗的鬆了口氣。
商澤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就知道這裡面肯定跑不了你!”
“那我不讓陳晨那麼說,商齊御能放過他?”商逸陽瞪起眼睛,又和父親敵對的說道。
這一次商澤只是瞪了一眼商逸陽,卻並沒有說什麼。
“陳晨和你說了什麼?他到底看見什麼了?”魚漢陽非常嚴肅的問道。
“聽陳晨的意思似乎是很多的人皮面具!”商逸陽思忖的答道,“只不過後來我又回去看了一次,卻並沒有發現什麼人皮面具。”
“你竟然又回去看了?”魚亦可吃驚的說道,然後握緊兒子的手緊張的說道:“這麼危險的事怎麼還要親自去犯險?以後萬萬不可了。”
商逸陽安慰的拍了拍自己母親的手,眼睛卻始終沒有放過商澤和魚漢陽。
“皇上,您覺得這是怎麼回事?”魚漢陽看著商澤,有絲擔憂的問道。
商澤微眯著眼睛,表情深沉,卻並沒有說話。
商逸陽緊盯著自己的老爹,看這次他要怎麼為老二開脫。
良久,商澤才緩緩說道:“老二怕是危險了!”
魚亦可和魚漢陽同時一愣。商逸陽卻微微眯起了眼睛。
“不至於吧!”魚漢陽思考著說道:“皇上這裡對太子還是寬容的,朝裡的局勢也沒有什麼變化。太子還不至於鋌而走險吧!”
“沒有變化?哼!”商澤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目光又狠狠的落在商逸陽的身上:“有這個小畜生在,還能沒有變化?!遼江被他一攪合,算是徹底與老二無關了,而且還牽扯出很多太子的弊端。而一旦江南的事落實,老二還能老實的做刀俎下的魚肉嗎?他這是在為以後奪權做最後的準備。”
“你別說的好像是我逼他似的?”商逸陽一點不受屈的站起來絲毫不讓的與父親對峙,“商齊御在遼江的事你比我清楚,其他的事不說,就說販賣軍馬的事。那是一個儲君能做出來的事嗎?你知不知道他買走馬不為賺錢竟然只是為了削減我的勢力。你自己說,一旦邊疆起了戰事,你讓我遼江幾十萬大軍跑著去和人拼命啊?他商齊御想當皇上想瘋了!你自己說,就他這樣的,你就是把江山給他,難道結局不是國破家亡啊?”
“給你就不國破家亡了?”商澤心裡的怒火又開始燒腦了。
“至少能給你養老送終!”商澤的態度讓商逸陽真的動怒了,說的話根本不用想,越是讓自己老爹心難受就說的越狠:“你也不用總是向著商齊御。你要是想把江山讓給他,你就早點退位,我也沒意見。本來這皇長子也不是我想做的!但是,我今天也把話說明白了,商齊御登基那天必是我舉兵起事那天!因為,他不配接受我的跪拜!”
“啪!”的一聲脆響,商逸陽的臉上狠狠的捱了一巴掌。
“商逸陽!我真的是把你給寵壞了!你給我跪下!”魚亦可緊握著自己生疼的手,氣得顫抖的說道。
商逸陽一句話沒說,直接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被打的半邊臉上已經隱隱的泛出紅色的掌印。
商澤看著地上跪著的商逸陽,臉色早已經蒼白無色,心裡開始隱隱的絞痛起來。
“皇上,您沒事吧?”魚漢陽關切的走到商澤身邊輕聲的問道。
商澤閉了閉眼睛,抬起手搖了搖。
魚亦可關切的看了一眼商澤,心裡就更是惱怒,轉過頭氣得渾身發抖的指著地上的商逸陽說道:“商逸陽,書讓你念到狗肚子裡去了?起兵造反?虧你想的出來。你起兵的時候想沒想過,京城那些所有與你有關聯的人就要被滿門抄斬的去祭旗。有多少百姓要飽受戰亂之苦,又有多少孤兒寡婦要露宿街頭?手足相殘,兄弟鬩牆,這樣的悲劇被寫進史書,你父親就是萬世昏君!”
“那難道我就應該死嗎?從小到大,我這個長兄受了他多少次暗算,母妃,你自己算的過來嗎?難道今天我死了,他就是萬世明君嗎?您別忘了,我的生母,養父還有白家幾十口的性命都是怎麼丟的!到現在,惜孝還寄人籬下不能認祖歸宗,這難道就都是應該的嗎?”商逸陽抬起頭悲憤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就是因為商齊御做的不對,你才更應該正大光明的坐上皇位。難道母妃和你父皇的苦心你還不明白嗎?這天下從來都不缺篡權奪位的謀臣,而是缺少能懷仁天下的明君。你也說了,老二做的事你父皇比誰都清楚,為什麼沒有廢除他?不是怕他背後的那些什麼人臣勢力,而是讓你自己去看清楚這朝堂所有的陰暗和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