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不知泛著鬱悶深深的心的苦痛。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算我對不起你還不行?向你道欠還不行?我不都在聽著嗎,……別、別、他正說著好重要的話……”
“你別得意,這兒還有一關呢?”
紫衣堪堪避過“太谷”穴的受制,旗杆鬥裡原來窩躲著的人,便竄將出來,一掌直打紫衣的門面。
………【第十三章 鹿死誰手(下)】………
這時紫衣僅僅立足,手還沒有著落,對於迎面而來的這掌,根本無法封住,如果仰身避過,那麼等著她的,只有跌落下去,砸在梅花樁上,做葫蘆串的一顆穿心山楂!
但紫衣只能仰身後躲。
同時雙腳向內滑伸,一下就勾住了旗杆的上伸部份。
好一個倒掛蝙蝠,非紫衣姑娘,誰有這等身手?”
“你……”
紫衣驚呼。
這聲音她很熟悉,而且能直呼其名。
敵人。
但剛才動作太快,倉促之間,她沒有看清他的面孔,留在腦際的只有閃來的一道灰影。
這時,她卻象盪鞦韆似地,把人倒彎成了一圈。
回手又搭住了另一面的旗杆斗的邊沿,一個大迥還的飛蕩,人又以立在旗杆的南向邊沿了。
那人象追著打影子似的,連連出手,卻推遲了半拍,每一下的戳指打穴,都是擦邊打空。
他口裡卻不停地叫著:“對啦、對啦、就是這樣,我們總得打出個樣子來,讓他們瞧著,象真的拼命相搏。出好激烈。”
紫衣剛剛立定,那人卻抱柱橫身,一腳斜跌了過來,又看不清人臉。
紫衣側身一避。
這一下那人在她眼下露出了太多的空門。
如果紫衣重肘下撞,就可能當場卸下他的一條腿來,但她已經覺著,鬥上藏人是友非敵,肘起時,又喝問了一句:“你是誰?”
“別,別卸我的腿,我是專吃死人肉渣的鱷魚烏!”
“死鱷魚烏!”她的一肘真撞了下去。
“輕點、輕點!”他收腿。
“你怎麼藏在這兒?”出指。
“等歐冶子,勸降!”起身、架招。
“你活葬了他,他肯降?”再進招。
我算著他醒的時候,大鐵柵門沒鎖:可是他沒醒,沒逃,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