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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頭也不回:“放心吧,她不會的。”
她順著話說下去:“她不會——那她一定是很大方的女孩子。你們認識多久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那時記得請我喝喜酒。”
“我去年八月回家探親才認識她的,結婚一事還為時過早。你呢,和喬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他這次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他的一句反問把秦昭昭給問住了,遲疑片刻才避重就輕地回答:“喬穆的外婆中風後一直癱瘓在床,他要留下來照顧他外婆。”突又想起來:“啊——你去年八月回來過?我去年八月也回來過。”
她這句話顯然讓林森很意外,他朝後側了側頭:“是嗎?”
“是呀,那時候剛好老房子要拆,我就特意回來一趟。”
“你回家待了多久?”
“沒待多久,就一個星期。那時是八月初,公司月初總是比較忙,得趕著回去。”
林森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你也是八月初回來的,那八月九號……不對……應該是八號你還在長機嗎?”
秦昭昭認真回想,這個日子她還記得,因為正好是奧運一週年,好記。“不在。我記得那次本來要買七號的票走,但沒買到就買了八號的,九號我已經回深圳了。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
秦昭昭感覺林森不像隨便問問,去年八月的事情,他還能說出一個準確的日期問她在不在長機,這像是隨便問問嗎?但他避而不答,她也就不再問,只是心裡免不了幾分疑惑與猜測。
一路顛顛簸簸,車子終於開到了秦昭昭新家的樓房旁。新建不久的幾幢大樓通體還是未染歲月風塵的潔白,在夜幕下鹽柱般靜靜矗立。
秦昭昭下了車,林森也下了車,一直把她送到單元樓的樓道門前。一大扇不鏽鋼防盜聲控門嚴絲合縫地鎖在樓門口,起到把關守門的作用。他抬頭望著眼前的新樓問:“你家住在幾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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