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雙手捧出,對童航說道:“皇上說的可是這枚麒麟?”
童航一見,喜道:“正是,怎麼在你這兒?”
“回皇上話,這金質麒麟是樊將軍上次與皇上交手時撿到的。”
一聽此話,樊忠忙跪下道:“皇上贖罪,微臣當時不知是皇上。”
童航揮揮手,笑道:“不知者不罪,起來吧,樊將軍,朕以後倚重你的地方多著呢。”
“謝皇上!”樊忠一顆心終於落回肚子裡,這件事一直卡著,讓他很是坐立不安,現在無事一身輕。
德公公接著說道:“皇上,這麒麟有什麼用奴婢不知,可奴婢記得,當時皇上給神機營的印鑑圖樣上,有兩個印鑑。”
“兩個印鑑?”童航一臉的黑線,這朱祁鎮也真是的,圖鑑幹嘛用兩個?
“是的,奴婢清清楚楚的記得。”
童航說道:“這個麒麟倒有個機關,可以印出字的,不知是不是印鑑。”他扭頭對身後的憨子說道:“去拿一張黃紙來。”
憨子答應一聲,連忙出去尋紙張。
“若這麒麟上能印出字來,奴婢想應該就是印鑑。不然皇上也不會隨身而帶的。”德公公說道:“皇上自幼聰明伶俐,先皇多次讚賞,自是明白此物的重要性。只是被那王賊矇蔽,一時不察,才有此一劫。”
童航微微一笑,想不到這老實的德公公也會拍馬屁。想想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情,在這深宮裡,誰不是人精?
“公子,黃紙來了。”憨子興沖沖的舉著一張黃紙奔了進來。
德公公眉頭一皺,對憨子說道:“護衛大人,該叫皇上。”
憨子一滯,吶吶的說道:“這不是叫習慣了麼?”
童航接過紙張,笑道:“德公公,算了,他是一個憨人,他愛叫什麼就讓讓他叫吧。”
德公公忙躬身道:“既然皇上特許,奴婢自是不敢多嘴。”
童航用玉佩蘸蘸水,在黃紙上印了一下,又把麒麟上的簧片拉開,露出裡面的立柱,蘸蘸水印了一下,遞給德公公。
德公公一看,忙躬身道:“皇上,真是這兩枚印鑑。不過……”
“怎麼?”童航詫異的問道:“莫非還有別的什麼道道?”
“回皇上,這兩枚印鑑,奴婢記得是豎著印的。”
“好,那就豎著印。”童航高興的說道:“現在就書寫一封書信,德公公你跑一趟。”
“奴婢遵旨。”德公公說道:“皇上,這空白聖旨只有乾清宮有。”
“太皇太后不是也頒旨意麼?還怕沒有空白的?”
德公公躬身答道:“皇上,這慈寧宮裡的空白懿旨,是鳳旨。”
原來這聖旨還有這麼分的?哦,是了,皇上頒旨,那黃布上上是龍,後宮的懿旨是鳳啊。
“皇上,微臣去一趟乾清宮吧。”樊忠忙躬身請命。
“好,樊將軍有勞了。”
“多謝皇上,微臣這就去。”
“好,樊將軍快去快回。”童航忙點頭說道:“估計王振已知樊將軍投靠與我,樊將軍此去應小心才是!”
樊忠忙應諾,轉身離去……(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一章 皇上三思(求訂閱)
當日,楊浦在內閣值房長吁短嘆。
皇上自太皇太后大行之後,已有旬餘沒有上朝,朝野已有雜議出現,這可不是好兆頭。他想了想,終究還是按捺不住,站了起來,走出值房,向楊士奇值房走去。
“士奇兄可在?”楊浦走到門口探問道。
“弘濟兄,請進。”楊士奇在裡面喚道。
楊浦走了進去,見楊士奇正放下手中狼毫。面前案上鋪著一張宣紙,上書“慈恩如海”。
“士奇兄書法又見長進,可喜可賀。”楊浦拱手道。見這四字,楊浦心中已經明瞭,看來這士奇兄也如自己般,正擔心著呢。
楊士奇搖搖頭,說道:“讓弘濟兄見笑了。弘濟兄莫非要與士奇研討書法?”他伸手延請楊浦坐下,一書吏進來為二人添上茶水,退出值房。
楊浦笑道:“士奇兄取笑了,楊某怎敢與士奇兄探討書法,那不是班門弄斧?”
“弘濟兄怎的如此自謙,這叫士奇如何自處?”楊士奇搖搖頭笑道:“弘濟兄向來自律,當班之時來此,不待參議之時徑直來楊某值房,定有憂心之事。”
楊浦見問,點了點頭,說道:“弘濟心憂之事正是士奇兄心想之事,只不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