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兄沉得住氣而已。”
“哪裡是沉得住氣,只是皇上年才十三,驟逢太皇太后大行,吾等須謹躬國事才是。”
楊浦一聽此話,不禁啞然失笑,說道:“士奇兄這話說的倒似弘濟在偷懶一般。”
楊士奇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士奇何嘗不知弘濟兄所言,只是我倆又當如何?若是勉仁兄健在,或有所為。”
楊浦一聽楊士奇提起楊榮,不禁沉默下來。是啊,若是他在,早就風風火火闖進乾清宮了。
楊士奇搖了搖頭。沉悶的說道:“我倆還是保守了。”
楊浦一聽,抬起頭,說道:“士奇兄,勉仁兄不在,我倆當擔負起重擔!”
“你是說?”楊士奇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問道。
楊浦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此身何用?當獻於朝廷社稷!如今。奸宦當道,你我若不再奮起,朝中袞袞諸公誰敢抗爭?現今勉仁兄餘威猶在,吾等當立於皇上面前,面對奸宦!”
擲地有聲的言語,讓楊士奇不禁激動起來。他坐直身子,急急的說道:“好,好!弘濟兄,我倆現在就去乾清宮面見皇上,首要之事,就是恭請皇上恢復早朝。”
楊浦站起來,說道:“事不宜遲。士奇兄”
楊士奇站起,揚手道:“請!”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值房,向內閣大門走去……
慈寧宮裡,童航正坐在上,齊波兒旁坐,兩邊一溜兒圓椅。坐著耿君鴻、趙啟軒、靳良、田新立,還有樊忠、哈銘也在座。
童航扭頭對立在一旁的德公公說道:“德公公,你也坐吧。”
德公公一聽,頓時驚慌不安的說道:“皇上,這可使不得。”
見他如此驚慌,童航也就算了,本是看他一把年紀了。站在自己身邊,自己心裡不安,既然他不肯,自己也就沒必要再吧唧了。
他咳了一聲。清清嗓子。
眾人一聽,連忙坐直身子。眾人心裡真是激動萬分,尤其是趙啟軒靳良和田新立三人,沒想到教官居然是皇上!嘿嘿,看那假皇上一臉的糗樣坐在那,他們更是樂得心裡開了花。他們是這幾天帶隊進京的,一進京就被教官,哦,不!是皇上!被皇上派德公公透過內庫運房的貨船偷運進來了。整整進來三個營的兵力,全部是火槍營,整整千人哦!慈寧宮頓時人滿為患,若不是德公公和李駱青打通了運輸線路,這些人在裡面都得餓死。
童航看了看他們,見他們興奮的憋著臉,他微微一笑,知道他們腦子在想些啥,讓他們想去!
“前幾天,王賊攻擊了我們慈寧宮,好在他們只用了御馬監,若是呼叫錦衣衛和東廠的侍衛,那就麻煩了。不過現在,你們來了,海總管又送進來彈藥,只要王振不動用五軍營和三千營,我們自保是綽綽有餘。”
眾人靜聽。
童航掃視了一眼,繼續說道:“雖如此,我們仍然不能掉以輕心。現在,我宣佈,從今天起,所有人都換上青衣和侍衛的服侍和佩刀,所有服飾和佩刀由樊將軍和哈統領負責,火槍由各小隊統一管理。趙啟軒營搶下並駐守乾清宮,今天晚上送皇上回乾清宮。田新立營駐守慈寧宮,保護太后等人。靳良營委派一個把總,搶下御膳房並駐守,防止王賊投毒。其餘的由靳良親自率領,搶佔並駐守養心殿,你營的作用就是將慈寧宮和乾清宮連成一片。你們可明白?”
趙啟軒、靳良和田新立三人,噌的一聲站起,右拳扣胸行禮,齊聲應諾。
樊忠和哈銘兩人看傻眼了,這種新穎的行禮方式,比那行跪拜禮更顯鏗鏘有力,更是威武雄壯!
齊波兒看著他們三人,心裡更是悲哀,不知何年何月,能逃脫他們這些人的魔掌。
“好!坐下!”童航點頭說道。
三人唰的一聲,落座。
“三子!”
聽到童航叫三子,田漢不禁詫異的扭頭望過去,怎麼叫他不叫我?
“今晚田漢和憨子隨我,你率領特戰隊隊員隨趙啟軒營出發,頭前哨探,狙殺乾清宮埋伏的高手!”
德公公一聽,忙上前躬身說道:“皇上,這特戰隊武藝如何?”
童航一愣,隨即明白,哈哈一笑,說道:“德公公莫非擔心他們與那些高手對陣會輸掉?”
“啟稟皇上,還是奴婢去一趟吧。”
童航不禁莞爾,說道:“德公公當然要去,不過你老得陪著皇上。”
德公公愣了一下,忙應道:“奴婢謹遵聖命,定當護衛皇上週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