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止。
“媽?你怎麼來了?”永祺有點掃興,進了房間看見臉色不對勁的老媽和我臉上的青腫,才警覺起來:“發生什麼事?”問題未完,眼睛掃到床上的他給我的書上,頓時臉色一變,詢問地看著我。
我狠瞪他一眼。你看我幹嘛?都是你害的,算我有義氣,沒有出賣你,自己背黑鍋。
“永祺,不要問了。”小阿姨大概想幫我留點面子,不著痕跡地把書收進提包裡:“你們兩立即告假,跟我們回家。”
“告假?為什麼?”
“你少問,反正回家有事。”
要把永祺也帶到家裡去?我斜他一眼,我才不要,他只會害我。
幸虧老媽開口:“妹子,我看永祺還是留在這吧。瞳瞳的事,不要誤了永祺的學業。我們把瞳瞳帶走就好。”
永祺似乎總算把事情弄明白過來,猛然拔高聲調:“怎麼能單獨帶走瞳瞳?我是表哥又是同學,有什麼事我要負責。”
我看著他忽然露出慷慨激昂的面目,把胸膛一挺,對老媽大喊:“姨媽,我會一直陪著瞳瞳的。我現在就去告假。”只想大哭出來。
永祺出馬,告假一點也不難。
我們四人匆匆出發,無言地踏上歸途。
一到家,我就被老媽關了起來
第三十一章
我家住一樓,連著小院的三房兩廳,在小院的邊上,老媽請人用水泥搭建了一間放雜物的小矮房,平時只有我家的小貓小狗會溜進去玩。
就在那裡,我在忐忑不安,滿腹辛酸的情況下過了暗無天日的三天。
為什麼被關起來的是我?她們應該關永祺那個大變態才對!我咬牙切齒悲憤交加,可每次見到送飯來的小阿姨,對上她憐惜的目光,我就一個字也吭不出來。
恨啊,何永祺,你要賠我的名聲!
第三天,當我把房中常年不用的舊沙發當成永祺來暴打時,被反鎖的門忽然開了。
今天的午飯這麼快送來啊?
轉頭,卻看見永祺的笑臉,我頓時臉色發黑。
“滾!”我對永祺怒吼,象見到敵人的狼狗一樣發出嗚嗚的低鳴。
永祺還是笑容不改的討厭模樣:“瞳瞳,我來救你了。”
“滾!”
“你關了三天,我都急壞了。可我也沒有閒著,”永祺不顧我憤怒的目光,在我面前悠然走過,坐在沙發上:“第一天,我好不容易向姨媽解釋同性戀不能完全怪罪個人,因為人的身體基因構造實在太複雜了。”看見我握著拳頭要走過來,他也知道不能說太多廢話,連忙總結:“反正就是向姨媽說明了,這一切不能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不能怪我?”我一弓身,簌然撲上去,卡住永祺的脖子:“這都怪你!怪你!”
永祺似乎早有準備,我手剛卡上他的脖子,他忽然一個轉身,將我壓在沙發上:“看你,關了三天還這麼大火氣。別撓我脖子,我怕癢。”他把我的手指從脖子上一根根掰開,毫不在乎的神情幾乎讓我吐血。
然後,他繼續說:“第二天,我用了渾身解數,讓姨媽瞭解同性戀做愛是很危險的,尤其是愛滋啊性病啊,稍不小心,就會出人命。”
我眨眨眼睛,又開始磨牙:“既然你也知道會出人命,就應該改邪歸……嗚嗚……嗯……”
一下沒提防,牙關被人破圍而入。永祺的舌頭靈活地溜進來,上下飛竄四處挑釁,及到攔住我倒黴的舌頭,立即大口大口吮吸起來。
“嗚嗚……”我喘不過氣。
“第三天,在前兩天的基礎上,我們終於達成比較一致的意見。”永祺在我的唇上意猶未盡地狠狠咬了一口,才得意洋洋放開,低頭淺笑:“第一,你的同性戀不能用強制例如打罵之類的惡劣手法加以糾正。第二,如果心理輔導無法糾正你的同性傾向,基於姨媽只有一個兒子的客觀因素,大家決定接受你的這種傾向。”
我欲哭無淚,為什麼要接受?我明明沒有這種傾向。
“第三,如果你的同性戀傾向已經被註定,那麼為了你的安全,在選擇伴侶上一定要分外小心,所以,沒有大家的同意,你不可以隨便結交外面的男性。”永祺想了想,忽然曖昧地加了一句:“姨媽和媽授權我監督你結交男性,我順便也負責監督你結交異性。”他高興地望著我,又加一句總結:“也就是說,沒有我的許可,無論男女你都不可以接近。”
他低頭,又開始將我吻得嗚嗚直叫。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