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為什麼有時候扁他輕而易舉,有時候要反抗他就這麼難?
“都交代了,你還有什麼問題?”
我好不容易從永祺虎口逃出來,邊喘氣邊問:“第二點的心理輔導,我要作什麼心理輔導?”不會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吧?
永祺柔聲回答:“我們又是同學,又是兄弟,又住在一起……”
我寒毛立豎,不會吧?
“……當然是我做你的心理輔導。”永祺再次低頭,他這次舔舔我的鼻子,用很體貼的語氣說:“瞳瞳放心,有我這個輔導在,你這輩子是絕對不會改變你的同性戀傾向的。”
“我根本就不是!”
“你看,又開始胡說了。不聽話的小嘴要懲罰一下。”他八成看多了小雞啄米的鏡頭,模仿得淋漓盡致,又低頭狠狠地吻我。
“救命……嗚……”
掙扎中他捱了我幾腳,卻紋絲不動,鐵砣一樣壓在我身上。
踢又踢不走,咬又咬不著,我只好威脅:“你居然敢在我家對我幹這樣的事?我媽和你媽隨時都會來送午飯的,所以……”
“瞳瞳,你好可愛。”他打斷我的話,嘻嘻笑起來:“決定作出後,我媽已經陪著你媽出外散心去了。我對姨媽說,瞳瞳受的打擊很大,雖然臉上的傷口已經好了,但心靈所受的傷是很難痊癒的,目前瞳瞳恐怕不大想見人,更怕見到您,您還是給彼此一個空間吧。”
我看他口若懸河,不難想象老媽被他巧舌如簧說動的場景。
“所以,你媽和我媽都旅遊去了。我留下好好輔導輔導你,幫你癒合心靈創傷。“
眼前一陣暈眩。
老媽啊,小阿姨啊,我的保護神啊。
我喃喃道:“老媽你回來吧,我寧願讓你打死也好過喂豺狼的肚子。”
永祺笑意一直不曾減退,壓在我身上興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