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前車後的人都拿著20響一類做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前面放上幾組偵察的人,這才繼續向前走。
這些人配合了幾次。這下好辦了,凡是連王南的證件都不認可的,那沒辦法,只能間下雜苗了。
李秀和二丫就笑話王南的將軍證件連條路都過不了,王南只能自嘲是無兵無權又無用的三無將軍。
要是有土匪之類的就更簡單,前面偵察的一傳回訊號,車上的機槍就會突突上去,根本不給人接近的機會。
這一路只殺的『亂』伸手的黑白紅藍各路人翻馬仰,還從被打掉的關卡里拿到了不少意外的收穫:車隊裡多了幾輛馬車也多了幾輛腳踏車,還有幾輛人力車,糧食少買了不少,零花錢多了不少,路上能用到的東西也拿了不少。
殺到後來,子彈消耗的還得到大地方去買來補充,車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琢磨為什麼這時候的中國車匪路霸會有這麼多人。
大量設卡收過路錢是從晚清開始的,省市縣都設關卡收厘稅,各自定稅。有守備任務的軍隊也在路卡上收錢,村子鎮子守在路邊的也認為這是自家的路,收點外鄉人過路錢沒什麼。
從此過路費就自動自覺的朝著越收越虧、越收越應該收的方向發展著,哪怕王南殺了一路,也絕不了這些人的前仆後繼。
不提王南等人殺的這些人冤枉不冤枉,在他們路過一個小縣城時,當地的政工隊派來了聯絡人員找到了王南。
王南對這時的『共產』黨人比較感興趣,因為他的夢境中,後世是這個黨在執政,他不敢肯定未來會同他的夢境中一樣,但有一點,夢境說明了這個黨頑強的生命力,王南很想知道這個黨派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經過一番瞭解,王南對這時代的『共產』黨人十分佩服,他們對這時代的民主人士、社會知名人士的瞭解十分深刻,能針對『性』的提出這類人比較感興趣的見解,雖然王南感覺到這個聯絡員似乎事先做了很多準備工作,但能把話題談到這程度,已經很讓王南他們的思想工作佩服的不得了。
當然,大家只是聊了一下天,這位聯絡人員沒有留下王南的任務,王南也沒有留下來的意思,只是傾聽了一下對方的政治主張。
雙方就擦肩而過。
王南身邊的人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王南在政治問題上傾聽別人的見解,就問王南如何評價這個黨派,王南看了看天上的烏雲,很怕劇透會遭天譴雷劈,就只說了一句話:有後勁。
李秀和二丫多少知道些,也沒言語。
從浙江到江西到廣東,上萬里路,路上的事幾乎就是一句話:過路時殺人,休息時買東西。
當然還有一件事,讓王南這一行人頭痛不已,就是很多地方的公路橋樑失修,時不時不是繞路就是修路一邊前行。
這時天氣已經到了深秋,王南已經可以做正常的行動,只是不能激烈運動,就在車上開始琢磨起到南洋的一些設想。
南方的冬天往往帶著冬雨,帶來的是入骨的冷。
換季的時候正是容易生病的時候,一路上病倒了好多人,幸好路上有林醫生和兩個護士,帶的『藥』也夠用,才避免了有人因病掉隊。
廣東境內一片戰前的樣子,日本人的飛機已經轟炸了廣州城幾個月,廣州城裡幾近廢墟。
一行人到了廣州沒敢進城,就停在了廣州的市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