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聽說是你主動要求調來的,在電視臺就算是差點兒的節目,總比我們這兒露不了臉的地方強吧?”
阮立冬聳聳肩:“那地方池子雖然不小,可是住的王八太多了,擠得慌。”
阮立冬看著王連凱先是詫異,緊接著忍笑忍到內傷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口德自從遇到靳懷理後就基本上徹底離家出走了。
去找靳懷理談專訪前,阮立冬事先做了些功課,譬如她讓阮圓“不經意”的向蕭硯透露因為訪談的事兒她“被降職”了,再譬如那之後,阮立冬又“不經意”的暗示蕭硯,她的降職同靳懷理是有直接關係的。
阮立冬覺得按照蕭硯的性格,他該是會勸勸靳懷理……的吧。
她在報到後的第二天去學校找靳懷理,當時的靳懷理正在指導學生做實驗。阮立冬探頭進去,剛好聽見靳懷理在說:“XX,下次上課前去醫院拍個片,作為你申請吉尼斯的佐證,嘖嘖,脊椎至少是185°側彎角能讓你眼睛觀察出這數值,回去查查你家族譜,是不是姓彈名簧的?”
阮立冬隨便那麼一想,人脊椎側彎185°是個什麼樣呢?雜技演員都達不到的高度麼。
靳懷理很快就下課了,阮立冬屁顛顛的過去幫他拎包,靳懷理還真就心安理得的把包交給了阮立冬。阮立冬眨眨眼,心想原本該有的下文呢?
“靳懷理,你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
“說什麼?”理好袖口的靳懷理不客氣的拿回他的包,沒看阮立冬一眼,大踏步朝門外走去。
什麼人嘛!阮立冬不甘心的追上去,“蕭硯沒跟你說嗎?”
“如果你說的是你因為專訪的事主動提出調去廣播電臺的事,那麼他沒和我說。”靳懷理步子很大,他走樓梯,一步邁兩級,阮立冬追的艱難。在一層的轉角處,追累了的阮立冬喘著粗氣問:“他沒和你說你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