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了,傅凌天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窄炕上,陷入了深思之中。
“現在有兩個問題,第一他們是衝誰來的,檢查過三哥他們的門,門上都沒有這樣的大嘴,那麼他們是衝我傅凌天來的了。”
“第二個問題,他們是誰?是天煞盟的人,他們從虛元城追來的;還是天殘門的人,在龍亭山脈殺了肥瘦二仙,並沒有人知曉是我所為啊;要不就是門口那中年乞丐一夥的,也不會,如果是他們一夥的,為什麼還出言jǐng告我呢?”
“怪不得剛才練功時心神不寧的,原來不是因為小師妹回眸一笑,而是因為這個呀。”
反覆權衡了兩遍,傅凌天決心一個人把這件事抗下來,而不去通知三哥他們,主意拿定傅凌天便翻出一個如意袋,摸出一堆各sè的陣旗、陣盤,在屋子裡佈置起來。
夜華如水,伴著北風的肆虐,這沙地鎮的夜顯得格外地淒冷。
傅凌天背對著門靜靜地打坐著,仿若老曾入定一般,這時,門卻無聲無息地滑開了,一陣刺骨的西北風吹來,而傅凌天卻仍是一動不動的,難道他正在練功?
風吹過,屋子裡卻多了一個人,嚴格地講這已經不能算一個人了,他身高七尺、膀大腰圓,看背影甚是威武,但如果看見他的臉,十個人有九個要回去做惡夢,還有一個人一定想辦法毀掉它。
一張彷彿被人打爛的臉,右邊還是完好的,而左邊卻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左眼耷拉在眼眶之外,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左半個鼻子沒有了,換來的是一道深深的刀疤,刀疤斜斜地延伸,直掛到嘴角邊,使他的左邊嘴角無限的延長似的。
這個半邊臉靜靜地望著傅凌天的背影,輕輕吐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