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撞了皇爺,這丫環難逃一責。
霓裳一向溫婉,對人也寬懷。
“娘娘,皇爺的手肘上起了個水泡,奴婢已經給皇爺上了藥,雖沒傷得嚴重——”
“既沒傷得嚴重,就發落到伙房聽使,永不得踏入正殿半步!” 霓裳舒了口氣,接過了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是她一貫的風格。
“娘娘,按律杖責二十,可不能壞了規矩!” 若馨仍是面無表情。
“娘娘,若馨姑娘,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饒恕奴婢!”聽到此話,那丫環一個激稜起了身,頭如搗蒜,不停地磕著,只一會,額角就一片殷紅。
杖責二十,肯定得脫層皮!
“那——好吧,帶她下去!”沉吟了一下,霓裳說。
“娘娘,娘娘——”那丫環哀叫著,被兩個下人帶了下去。
“你們也下去吧!”霓裳對著眾人擺了擺手。
“娘娘,奴婢告退。”
“娘娘,奴才告退。”
一眾人等退了出去,晨曦注意到,若馨退出時,眸光停留在她們兩姊妹身上,有那麼的一會兒。
若馨,是不是在向姐姐示威呢?雖然一起長大,晨曦也知道姐姐一向溫婉、寬容,但真的不能理解姐姐,為什麼會容忍若馨這拔扈奴婢。
終究只是姐姐的私事,晨曦是外人,不好明裡摻和。
“姐姐,你是皇妃,是正經的主子,若馨不過一個奴婢,幹嗎要順著她,就統統給他們幾個耳刮子,讓他們知道姐姐你才是皇妃,才是府中的女主人。”待這幹人等退下後,晨曦擠坐到霓裳的椅子上,攬住了霓裳的肩。
“她也不是普通奴婢,是你姐夫的屋裡人,” 霓裳頓了下,“以後到了皇子府,總得有個信得過、貼心的人。”
原來,若馨竟然是姐夫的收房丫環,她那樣的作派,想是在府中也有些地位吧。
忽然,晨曦很同情姐姐,出嫁以後,在皇子府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