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寬敞舒適的住房、寬鬆的工作時間,這些都是大城市的工廠工人們根本無法擁有的。
這些僱農也不是如一般人所認為的那樣,嚮往城市繁華而離開莊園,年青一代也許會毫無計劃的進城闖一闖,但世代舉家服務於莊園的僱農不會這樣魯莽行事。此外,為何只有大莊園的僱農才會相望城市繁華而離鄉別井?為何莊園的僱農人口顯著下降,而鄉村區的自耕農卻在東部日益繁衍?真正的原因是:莊園只有主奴關係,對於僱農本人,他的家庭,以及他的世世代代來說,就只有聽著莊園的鐘聲,永無休止的在別人的土地上做奴隸。
在僱農的內心深處,對於遙遠的地平線,總有一種模糊的嚮往;在這嚮往的背後,就是對於自由的原始衝動。
看不出這一點的人,當然無法感受到自由的魔力。事實上,今天,自由的精神已經甚少進入沉寂的書齋,叩問我們的心靈了。天真而年輕的自由理想,已經衰弱;不少現代人變得未來先衰,甚至過分聰明,還以為人類心裡這對自由的最基本的衝動,已經隨著‘政治’‘經濟政策’之類的毫無生氣的概念,給帶進了墳墓。
由此,我要說的是,一個德意志國家的經濟政策,只能是一個德國的政策;同樣,一個德國經濟理論家所使用的價值標準,只能是德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