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口說無憑,就乾脆喝醉了讓他知道你酒量有多差,免得再有下一次?”
他點頭:“事實勝於雄辯。”
我豎了個大拇指給他:“不過我勸你以後還是別喝酒了,太折騰人。”
他繼續笑著:“好的。”
過了不多時候,我們的雪人也就堆完了,只是他的那個,滾圓滾圓的,長得又對稱又秀氣,而我的……
簡直不能直視!
這根本就是兩塊醃鹹菜的白色石頭給壘到一塊去了!這雪人有稜有角不說,還時不時地往下掉碎雪片,特別醜陋。
這兩個雪人並排站在花壇裡,足顯得我有多無用。看著這對比,我羞得差點鑽到雪堆裡去。
安澈看見我的作品也笑了:“這雪人,真厲害……”
我無奈地搖頭嘆氣,拿出手機來給雪人拍照留念。
“一、二、三……茄子!”
兩個雪人,一個優雅俊秀如他,一個歪瓜裂棗如我,非常的不搭調。
只是,能讓我陪在他身邊,我就是滿足的。
有他在,連這冰冷的空氣都讓人覺得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
☆、79、生老病死
79、生老病死
從雪人身邊離開後,我們又繼續行走在了皚皚的冰天雪地裡。
我發覺自己有很多話想和他說,但是句子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我怕唐突了他。
正在我糾結著該說些什麼來打破我和安澈之間的這份沉寂時,他卻突然出聲:
“那個時候,我以為我會死……”
“哎?”我一愣,旋即意識到他是在說十月初的那場慘劇,“……唔”
“他拿著刀闖進來,我一點也沒有想到他是衝著我來的,所以,直到他到了我面前,我才意識到危險。第一刀剛扎進肚子的時候不疼,後來他拔出刀來,就很疼……”他一頓,“疼的連自己的四肢都不能控制……”
“可你好歹也避開了要害……而且,也沒有傷到臉嘛。臉沒事就好。”
他被我逗的笑了一下,繼續說:“接下來幾分鐘,我都還算清醒,就是覺得疼,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痛就什麼也沒有了。過了一會兒又覺得冷……冷著冷著,連痛也不知道了。”
“比現在這溫度……還冷?”
安澈點頭:“本來以為我已經死了。但是再睜開眼,看見自己在手術檯上,還可以感覺到縫合針帶著線一針一針的在刺破面板,很不錯的體驗。”
“……”我搖搖頭,不敢苟同,“你在手術室裡體驗人生,我們在外面可被急得夠嗆。”
“……”他沉默。
“別鬱悶啊……你最後能活著,我們就是再多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