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盤算著治好了那大酋長,理所應當要那百匹駿馬,也不算白來一趟,唉,真是死性不改……
到了大帳之前,望帳中火光微黯,而本在帳外駐守的幾個守卒卻也不見了蹤影。二夫人遲疑了一下,“難道是有別的姐妹在裡面伺候?”,蹙了柳眉憎怒道“酋長身體剛好了一點,便這般按捺不住的獻媚?”
我揉了揉耳,此番被嫁去換馬,路上,喜婆嬤嬤便拿了好些秘戲圖卷陪嫁道具來教我為妻之道,最令我咂舌的是還捧出一隻拳頭大小的金鑄陽物,匯聲匯色的給我講男人與女人的大大不同,那嬤嬤講得情緒激昂,唾沫翻湧,我卻瞪著那碩大的金塊,好奇著這是空心的,還是實心的?忍不住拿過來,掂了半晌,誠懇道“很沉,應是實心的,這麼大坨金子,可貴了啊!”
記得那嬤嬤傻愣了半晌,老目殷紅的看著我,道“四姑娘臉皮厚,是未嫁姑娘中少見的!”……
想著這位酋長此時不知正與哪位嬌豔夫人云雨歡騰,此時進去恐怕不好,便識趣的後退幾步,對二夫人揮揮手,示意我回頭再來,施施然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卻又忘了給我預備的氈帳在哪?
我捂額想著只得在帳外等等,待二夫人出來便請她給我引一引路,卻嘻嘻暗笑,好奇那二夫人如何款款進帳去棒打鴛鴦?
但見那簾子剛垂,可側耳聽見的不是爭風吃醋的呼嘯,卻是半聲驚叫與瓷器落地的碎響,同時見一道血色濺上帳簾,微弱的火光中,隱約可見帳幕之中一人揚刀剁下,那二夫人身姿如被風折的柳條,搖曳而傾。
我感一股涼氣直衝口鼻,忙捂了自己險些驚叫出聲的口,側身蹲到一棵松樹後,瞥見帳簾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