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總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和易小朋友已經被身後一個壯實的婦人抱了起來,那女人身上也是百越裝束,背後揹著一婁衣服,一邊好笑地打量他倆,一邊朝溪水邊的女人們走去,嘴裡還在哇啦哇啦地說著什麼。憑著盤天宮裡殘留的一些南疆歷史,厲焦只聽懂了“來看“”小娃娃“等幾個單詞。
“喂喂!胖女人!放開小爺!“厲焦一顆心還在七上八下,易小朋友已經炸毛了。他掰著女人的胳膊,腿也不老實地左蹬右踢,可那女人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好似對他的踢打一點也不在乎。
兩人就這麼被雙腳離地的拎到溪水邊上,但比較出乎意外的是,那些被偷窺了的女人們似乎並不生氣,只是在短暫的好奇後銀鈴般地紛紛笑了起來,圍著兩人——尤其是易小朋友,不是摸摸頭髮,就是捏捏臉蛋。
“@#%¥可愛……&¥”
“男娃娃*&%¥”
“&%@軟~¥%”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被七嘴八舌地毛手毛腳的易小朋友終於發飆了,直接一口咬在擒住自己的女人手臂上,可已把厲焦丟給另一個女人因此空出一隻手的壯婦人只是把他摟得更緊了些。
於是厲焦只能在一邊徒勞地看著易小朋友被一群少年、青年、中年甚至老年女子們像個寵物般抱來抱去,揉來揉去而無法可想。
嗯……他可能還是稍稍會想一下,少宮主真是比自己受歡迎啊。
酉時:
盤天宮準時晚飯,但易凰奇怪地發現平時都會因為大量運動而狼吞虎嚥的兒子今天似乎沒什麼食慾。
“小崖,怎麼了,不舒服嗎?”易凰理所當然地問道,同時將易小朋友最喜歡吃的點心推到他面前,“這是你喜歡的豆糕哦。”
可惜易小朋友面對那些軟糯白胖的圓形豆糕只憋得一臉通紅。在他更小一些的時候,如果他覺得自己被欺負了,肯定會威脅對方道“我讓我娘來揍你!”,但以他現在年紀所持有的自尊,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一群裸*體女人欺負了!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一大波大胸*脯蹭得直流鼻血!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人非禮了——這是他最近才學會的一個詞,卻毫無還手之力!
戌時:
易小朋友難得失眠了,在硬憋住對孃親晚安吻的不適後,易小朋友只覺得滿腦子白花花的人肉影像久久揮之不去,以致若干年後,當易少年闖蕩江湖,偶爾聽一些半路認識的狐朋狗友閒扯自己的情史和女人話題時,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波*霸什麼的最討厭了!
☆、刀中絕曲
“我要單獨與燕陸離談談。”葉歌回到季府堂中,開門見山就是這句。
尚留在堂上的一些人見他忽然去而復返,不禁都有些意外。更有幾人見他先前走的彷彿十分清高不屑於自己為伍一般,這時便陰陽怪氣起來,“葉公子怎麼又回來了?是忘了什麼東西嗎?還是腦子忽然轉過彎來,也想分一杯羹了?”
面對如此刻薄之人,葉歌直接無視,目光只看向上首三人:季圖山、趙慈和丹華子。這其中季圖山是當地主人,丹華子代表著武當、少林等正道大派的保守意見,趙慈更是人脈甚廣。葉歌知道真正有發言權的就他們幾個。
“葉公子,這恐怕有些不妥吧……”出於好意,季圖山提醒道:“我們之前說好過,為防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得單獨與燕陸離見面。”
“不必要的麻煩”是委婉說法,說白了就是如果有人與燕陸離單獨見面,少不得會被懷疑此人將獨吞什麼好處。
可葉歌只是堅持道:“如果你們實在不放心,找個人監督我也行,但我覺得事情還有疑點,必須再當面與他一談。”
“該交代的都交代了,還有什麼需要你一談的?該不是你還想挖出什麼秘密,不想讓正道知道吧!”針對葉歌的解釋,果然當即有人叫囂,“反正你們盤天宮與燕陸離本就是一邊的,肯定多知道一些內幕!”
葉歌瞟了那人一眼,“我要面見燕陸離,與盤天宮無關,只是我個人的意思。”說著他也不多辯解什麼,只是定定望著趙慈道:“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是哪一邊的,相信趙莊主可以為我作保。”
他這話說的甚是無頭無腦,於是順著他的目光諸人也都齊刷刷地看向趙慈,哪知趙慈一愣之後,回應得更是不明不白,“你一開始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想被揭穿呢。”
他說罷站起身,結束這段啞謎,對著季圖山和丹華子微微抱拳,這才將葉歌正式當堂介紹,“此人是我幼時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