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對我多有照顧,乃是荊州折雲山莊白楓前輩之子白廣陵。”
如果易寒在場,可能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聽過,可堂上諸人卻全都大吃一驚,因為他們都知道,十年前這個名字代表著一個武學奇才。
“原來……你就是白廣陵。”季圖山意外完了,又覺得有些情理之中,觀之葉歌與燕陸離對戰時的刀法,的確當得上刀中絕曲之稱。
“因早已不用此名,所以未對各位說明,還請見諒。”葉歌雖然自揭身份,倒也落落大方,“家父攜全家隱退多年,只我一人在江湖遊蕩,因此不再打白家稱號,各位仍稱我葉歌即可。”
“居然是白賢侄,老道真是眼拙了,竟沒認出來,想當年……”感嘆到一半,丹華老道忽然及時打住話頭。他本來是想稱讚葉歌當年如何英姿勃發,後來發現這麼一說豈不是暗示他現在非常潦倒落魄,才讓人沒認出來。
不過丹華老道與自己只是一面之緣,而且十年過去,自己的確邋遢隨意了許多,所以葉歌也不在意,僅是笑了笑,“年輕氣盛之時不提也罷,我如今坦白,只是希望各位相信我要見燕陸離並無非分之想,若你們要與我一道進去旁聽,亦無不可。”
“即使只知你是葉歌,我對公子人品也沒什麼不放心的。”第一個表態的是季圖山,他本無意再去沾染密羅教的後續,此間事了,季家便會從事件中撤手,當然無所謂葉歌與燕陸離說些什麼。至於丹華老道,想想自己作為名門大派的前輩,去聽人牆角略顯低階,所以也表示對葉歌放心。最後剩下趙慈,他看了看堂上諸人各異的表情,只得苦笑一聲,“看來,只好我做這個惡人,陪白兄走一趟了。”
仍有些不贊同讓葉歌單獨面見燕陸離的人,見趙慈出面,也只好按下心中火氣。一來他們知道就算自己反對,也是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