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真是極品。
到了宮內她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臉朝著窗外。長長的睫毛被燈火投下了一道剪影動也不動。
我卻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尋了個話題問她:“你覺得那兩個老頭怎麼樣?”
她卻依舊望著外面像是沒聽到我的話一般。
一種怒火憑空湧了出來。
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對我沒有人可以如此踐踏我所有的驕傲就是她也不成!
用力扯過她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看我。
“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你身上可不止你一條人命想想非要跟你一起過來的小丫頭吧!我隨時都能讓她生不如死!”
她的眼神空洞像被抽去了靈魂過了許久才有了焦距居然是那樣的看我。
怨恨與鄙夷。最後跟我說:“你這人無可就藥了。”
我用了極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含著笑對她:“你才現麼我以為你第一次遇到我時就該有所覺悟了。”
她依然怨恨的盯著我盯了許久才道:“我從沒想過你竟會如此輕賤人命。”
“是嗎?”
“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包括那個士兵如果我不說那些話不管他是不是我們永絡國的人都難逃一死你為了逼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微微一愣原來她以為的是這樣。
瞧著她那雙漆黑的眸子滿是恨意的眸子心裡忽然有些寒涼。
“我的確什麼都做的出來。”笑著看她早忘掉了抓她來的本意。
既然她已經認定了我的邪惡那我就可惡到底吧讓她恨我恨得一生都忘不掉。
“來人啊!”
對外呼喝候立的內侍立即走了進來。
“傳我旨意一個月後冊華娉蘭為妃!”
………【第 45 章】………
天氣馬上就進了五月。
禮部已將下月冊妃的名帖擬好呈送與我過目。
到了門口竟是聽見了一陣笛音。
略微低沉如歌如訴。
可惜技巧並不高明只轉了幾個音節就放下了。
從半開的宮門往裡瞧是她坐在樹蔭下手裡握了只笛子。半抬頭仰望著天空。動也不動安靜的不真實。
我忽然想起了前幾天絕食而亡的一匹野馬就算死也決不臣服的模樣讓我心裡多了幾分不安。
推門想邁步進去卻聽她幽幽地嘆了口氣然後將頭埋在了膝蓋間。
我似乎是聽到了她自嘲的笑幾不可聞。但最清晰的卻仍是咽泣斷斷續續悲痛欲絕。
將腳步收回默默的關上的宮門。
然後靠在那裡了半晌的呆。
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怎樣進去。
她的心太冷太硬又太倔強。我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衝不開她那層防禦。
其實我本該快樂的畢竟她現在已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可以任意踐踏她來報復先前她給我的恥辱。
但不知為何我現在卻是失落。
我們之前從來就沒有過快樂有的只是恨我有時會恨她但她卻一直在恨我從未間斷過。
到現在我甚至開始察覺我對她已經沒了辦法我以為我這樣折磨她總會有個結果但最終她還是原本的樣子絲毫未變。
天下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但這樣也好至少讓我明白了我究竟想要的東西。
她的身體得來太過容易並非我願我要的是她的心就算不一定要愛她但她的心一定要屬於我完全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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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蘭:
昨日定兒收拾東西時翻到了一隻玉笛。
看尾部上刻的蘭字才猛然想起一些事情來。
是秋日的時候陽光溫暖柔軟透過杏樹的枝葉斑駁的落在我們身上。
我們的孩子也在閒來無事就聽他吹笛子。
後來自己也學卻怎樣也學不好。想自己大概是沒這種天賦便放棄了只聽他吹。
現在將笛子握在手中才後悔。
能過目不忘又怎樣讀過萬卷兵書又怎樣我拼了命去回想也再也尋不到他的調子。
自嘲的笑笑得苦澀眼裡一片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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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雙說一個月後要冊我為妃。
我知道這是他的報復他怕是要與我糾纏到死方休了。
沒說話也沒做任何反抗。
其實有的時候反抗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