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那樣,也什麼都改變不了。
“請,請等一下。”初煊看著他離開,緊張起來。
可是秋烯焰卻沒有回頭,依舊不急不緩地往門口走去。
“我不會後悔。我永遠都不會後悔!你聽到了嗎?我不後悔!”病床上的女孩子突然紅了眼眶,變的聲嘶力竭起來。
秋烯焰緩緩將門帶上,好看的臉龐消失在門後。“我知道,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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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煊,對不起,是我搶走了你被領養的機會。”
“沒有關係啊。你好好的我就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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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瘋了,我早就瘋了……因為我從來都只是在假裝善良而已。因為我一直就很討厭她而已。我討厭她長的不一樣,我討厭她僅僅因為一個身份就搶走我被收養的機會。怎麼會沒有關係?那裡對我來說簡直是人間地獄!憑什麼那些人欺騙我說會讓我走?憑什麼世界上所有的眷顧都是給她的。我也沒有爸爸媽媽,我也沒有兄弟姐妹!她像小姐一樣生活的時候,我還在孤兒院裡經歷什麼?!她現在經歷的,不過是我從小就經歷了的!那個時候!有沒有人想過我?那個時候……我又才多大呢?”初煊雙手抱著膝蓋,泣不成聲。
秋烯焰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他怎麼也想不通,或許說想通了。初煊她只是做了一道算術題而已。“所以你想讓別人和你一樣,讓別人和你一樣痛苦。”
“對,我要她痛苦。我就是要她痛苦。呵呵,現在好了,我們都一樣了。你看啊秋烯焰,我們都一樣了。”
“你們不一樣。”秋烯焰凌厲地看著初煊,初煊目光一滯,她憤怒地拿起身後的枕頭往門口砸去,卻只砸到關上的門。她聲搖著頭嘶力竭地哭起來——“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自殺”
門鈴想起來的時候,梳樓正躺在沙發上。接了電話後她就躺在那裡。她站在門後,疲倦的聲音裡全是警惕。“請問……是誰?”
門外沒有響聲。梳樓突然覺得自己全身的神經都繃緊起來。她突然向後一退,手握成拳快速衝進房裡,大力將門關上。她倚在門上身子從門上緩緩滑落,最終軟軟坐在地板上,恐懼地瑟縮起來。眼淚從眼角掉落在衣服上。“秋烯焰……秋烯焰……”
門鈴還在響。梳樓拼了命地搖頭,用力地用手捂住耳朵。似乎她聽到的是一段可以將她撕得粉碎的魔音。“秋烯焰……秋烯焰……求求你……求求你……”
電話突然想起來。梳樓目光呆滯,側耳聽著是不是自己家裡的電話在響。白皙的臉上掛著淚珠,嘴唇被咬的出血,看了不禁讓人心痛。她大步衝到外面,慌亂抓起電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拽著聽筒,指骨泛白,手指甲應該掐進了掌心。“秋烯焰……秋烯焰……”
“怎麼了?”少年聽到她的鼻音,眉頭一皺。
“門鈴響了……外面有人……外面有人……”
“你別怕。我馬上回來。我馬上回來。你不要掛電話。”秋烯焰由於奔跑而氣喘吁吁,梳樓死死拽住聽筒用力摁在耳邊,從他的呼吸聲裡尋找安全。
“秋烯焰。”
“我在。”
過了一會兒,梳樓又會喊一聲。“秋烯焰。”
對方每次都堅定有力地告訴她,他在。
她聽到他跑下樓的聲音,她聽到他路過籃球場時的碰撞聲,她聽到門衛和他說話的聲音,她聽到他告訴師傅家庭住址的聲音她聽到他車裡音樂的聲音……她聽到他一點一點向自己靠近的聲音,她突然發現,這世界上最讓她覺得安全的聲音,是他給她的。雖然聲線沒有起伏,音色卻是那麼溫和,那麼溫和。
“師傅,可以快點麼?”
“再快就撞了!”
“麻煩你。”
梳樓仔細聽著他們的談話聲,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她的耳膜似乎被震破一般,聽筒從她手上滑落,線一拉,將整個機子拉到了地上。梳樓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才回過神來,迅速往門口跑去。門一拉開,就狠狠撞到一個人懷裡。
梳樓覺得一股涼意從背後襲來。竟然只是緊緊握著拳頭。“求求你;讓我先看看秋烯焰。。。求求你……”
“梳樓。”略帶慵懶的聲音傳入梳樓耳裡。她努力眨了眨眼;模糊中看到了那個如畫裡走出來的人。悽苦一笑;“哥。”
金部一見她頭髮亂亂的;穿著睡衣趿著拖鞋;嘴唇上依稀有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