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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月也不搭理他,拉著玉傾龍復又坐了回去。風昱軒氣得臉色發白,卻又無計可施,只得憤憤的坐了下去。
風揚名瞪了風昱軒一眼,討好的看向江明月,急急的說道:“這個時候就算是把齊魯國的小王子用八抬大轎給他們送回去,他們也不會善罷干休呀!更何況,現在我們根本就不能和齊魯國宣戰,一來糧草並未集齊,二來國庫虛空已久,根本不宜宣戰吶!”
江明月眸光深深的掃過風離痕平靜如常的臉,慢條廝理的問道:“不知離王有何見解?”
風離痕抬眼看著江明月笑得妖孽的眉眼,臉上快速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沉聲說道:“本王愚昧,還請月兒指點一二。”
江明月伸手拂過額關的一縷碎髮,淺笑盈盈的說道:“皇上的意思月兒明白,齊魯國的小王子與月兒有結拜之情,他在京梁國的遭遇一言難盡,皇上若能把他完整的護送回國,也算是成全了他們父子的團圓,若是月兒再開口向那位義兄求個情說說好話,此事也不難辦,難的是,我那義兄似乎並不在皇宮監牢,而是被人惡意的擄了去藏了起來,說不定要以此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呢!”
風揚名面色微變,寒著臉掃過風離痕,又落在江明月身上,強裝笑顏道:“月兒不用擔心,總歸是宮裡的人帶走了你的那些朋友,朕馬上命……命離王親查此事,一定會給月兒一個交代。只要能平息這件事,月兒就算立了大功了!”
“哈哈哈,月兒不喜歡立功,月兒只喜歡和平,對,和平共處!月兒喜歡在我的一畝三分地裡自由快樂的耕種,不喜歡被人打擾,也不喜歡被人束縛,若能齊享和平,想必皇上也會高枕無憂,若是月兒得不到安穩,整個燕城只怕也會有不少人睡不著覺。皇上,月兒言盡於此,希望明日一早能看到我那些朋友。”江明月言簡意駭的說道。
風揚名神色又是一變,陰晴不定的盯著江明月凝脂玉露般的臉,一邊在心裡暗自磨牙,一邊卻擠出幾絲大灰狼的笑意,頗不自然的說道:“月兒,朕幫你找回你的朋友,你幫朕平復與齊魯國之間的戰事,還有,你曾答應過朕贈捐軍餉之事說話可算數?”
薑還是老的辣,瞧這臉皮厚的……!江明月一邊在心裡暗歎,一邊抬起如花的笑靨,俏生生的說道:“皇上既然開口了,月兒豈敢不從?區區百萬兩白銀,月兒還沒放在眼裡。只不過,這捐贈軍餉之事,我卻有個說法,月兒的這一百萬兩白銀,我只捐贈給靜王,也就是說,只有靜王才有權利動用這批軍餉!皇上能聽明白月兒的話嗎?”
風揚名愣住了,風離痕的臉色驟然變冷,雙手緊握,眸光泛著點點陰寒,而一旁的風昱軒卻急不可待的站起身,急急的說道:“父皇,此事太荒謬了,八弟手中無兵無權,要那一百萬兩軍餉何用?江明月分明是不想捐贈軍餉,說這番話是為了消遣父皇呢!”
“軒兒,你退下,這裡沒你說話的份!”風揚名急了,拍著旁邊的桌案朝風昱軒吹鬍子瞪眼睛的叫喊著。
“父皇,誰都知道朝中只有父皇和三哥手中分別掌握著兵權,江明月卻只肯把軍餉捐獻給八弟,這不是明擺著居心不良嗎?”鳳昱軒口不擇言的喊道。
“來人,把五皇子拖下去!”風揚名氣得臉色發青,拍案而起。
“父皇,父皇,兒臣沒有說錯!三哥,你倒是說話呀,你說話呀三哥!”風昱軒喊著,叫著,仍然被侍衛押了下去。
御書房一下子靜了下來,江明月面無表情的放下手裡的茶杯,抬眼望著風揚名淡淡的說道:“如果皇上覺得為難,這事兒就當月兒沒說過吧!”
“不為難,不為難!月兒,就照你的意思,那筆軍餉就由清兒親自清點、接收,也由他親自分配,也只有經過他的允許才能使用,是這樣吧?”風揚名眼裡閃爍著精光,眸光濯濯的說道。
江明月莞爾一笑,輕言道:“既如此,三日後月兒會派人把一百萬兩白銀押送到靜王府,請靜王親自清點、接收!”
“好,好,好啊,太好了!”風揚名拍著大腿笑眯眯的望著江明月,瞬間覺得這女娃兒生的可真好,跟他的寶貝兒子還真是般配!
176 欲拒還迎
一直忙著品茶的風清流這時抬起了頭,委委屈屈的突然開了口:“父皇,那麼多軍餉交給兒臣打理,兒臣怕是以後都要忙著看管這些銀兩,要是一輩子也用不完的話,兒臣還要守一輩子麼?這可是軍餉啊,丟失了是要掉腦袋的!父皇,兒臣無能,不能擔此重任,請父皇另覓賢能!”
好不容易定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