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常年在外頭,難得進帝都一趟,給娘娘磕頭請安,也是咱們的孝心。”
章氏說錯了話,心裡急,就用力的描補:“昨兒我知道事兒就急了,親自去卓府給卓夫人賠罪,我也知道卓夫人肯定不想見我那兒子,也沒帶他去,只叫他在家裡跪著,回頭等他爹回來收拾他!我就帶了小蝶去,哎呦呦,不瞞娘娘說,我一見卓夫人,簡直都不想怪兒子了,我兒子的毛病我知道,見了美人兒就走不動道了,這些年來,他爹三天兩頭的打著罵著,也拽不回來,卓夫人那天仙般的模樣兒,別說我兒子,就是我見了也心裡頭愛的不行。”
周寶璐眼尖的見仁平侯家的小姑娘悄悄的拉拉她孃的衣服,章氏立刻又道:“可再怎麼說,也是我兒子冒犯了卓夫人,幸而卓夫人是個大度的,肯讓人的,說是聖上都懲治了,她自然沒有話說了,也當不起禮,我倒是厚著臉皮進去坐了坐,喝了卓夫人一杯茶,又請見了卓大人,沒的說!這才叫天仙配呢,我那兒子,十個綁一起也比不過人家……”
周寶璐莞爾,小姨母就是有天大的氣大約也消了,周寶璐最知道小姨母的脾氣,誇她都沒什麼用,只要誇她男人好,她就歡喜。
這位章氏夫人看起來有點兒缺心眼兒,估計先前那舉動倒不是給自己挖坑,這個時候,那小姑娘又拉了拉章氏的衣服。
就好像一個開關一般,章氏先前誇卓遠山的話戛然而止,很生硬的重新開了頭:“說起來,昨兒那事,我們侯爺回家立刻綁了跟著展展出門兒的小子審起來,原來是一個小子,拿了別人的銀子,有心把我們